……
听着电话里,耗子一如往常的声音。
胡思乱想、脑洞大开的王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禁哽咽了。
“耗子装成这样,是不想我们为他担心啊!”
“什么一起出来嗨皮?”
“这是临别前最后的晚宴啊!”
“喂喂,疯子?说话啊?你丫的哑巴了?”陈浩懵哔的问道!
王峰深吸一口气,不想自己的悲伤被对方听出来:“不说了不说了,今晚老地方见啊,我现在正忙着呢!~”
说完,就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陈浩听着嘟嘟嘟的声音,无语了。
“这小子,一定正和女朋友打扑克呢!”
正想着,王峰将十万块又转回来了。
陈浩没收。
卡躺着三千多万,十万块对他来说,已经不屑一顾了!
这就相当于口袋有300块,拿一块给儿子买辣条。
这算个什么啊!
“给你就是你的了,”陈浩打字回信,“拿去买海鲜吃,别说爸爸不疼你。”
王峰看着一如既往的兄弟间的玩笑话,久久沉默,长叹一声,悲从心来。
在他想来,得绝症癌症的概率,实在要比被富婆瞧送股份多了不知多少倍!~
“算了,这十万块,等今晚见面再说吧。”王峰心里想。
林楠开着车:“你这朋友真有趣。”
陈浩:“嘿嘿,不有趣,怎么做海王?”
对于王峰在这方面的行为,陈浩是不敢恭维的。
“啊,海王?”林楠不敢相信,“你还有这样的朋友?”
陈浩:“我和他,过命的交情啊!”
林楠:“哦?怎么回事?”
陈浩望向车窗外,回忆过往,缓缓的说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我们几个死党,一起约好去公园玩——那个公园是新建好的,我当时住在舅舅家,在城里,我和他先到,我不小心掉河里了,当时是冬天,冻的不行,我那时还不会游泳,呛水,连救命都喊不出来,以为自己死定了,这时就看到他在岸,脱了外套棉裤,就跳河里来救我。在路人的帮助下,我们都被救了岸,都被冻得脸色惨白,抖个不停。你要知道,即便会游泳,救溺水的人,也是十分危险的!事后我问他,你问什么救我?……”
林楠:“他怎么说的?”
陈浩咬牙切齿,“那个龟儿子说:‘老子救儿子,应该的。’”
林楠:“哈哈哈!~”
狂枭吉普在公路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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