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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
“千岁,今日段家那姑娘输了。”
“输了?她不是’京城第一名琴’么?竟然输给一个野丫头?”
“是,今日皇后果真去找她了,虽然一开始有些戒备,可是听了她的曲子和对曲子的讲解,似乎很是满意。”
“她弹的什么?”
“是《十面埋伏》。”
“这是什么?”
“据说好像是写的当年与汉高祖刘邦一争天下的项王,最后一战项王惜败......”
“哼!”紫衣太监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没有耐心再听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此女绝非池中之物!野心极大!难怪张嫣会喜欢她!”
一旁的小太监噤了声,不敢再说话。
“她定是觊觎信王妃之位!她若是跟了信王,信王势力必定大增......”她眯了眯眼,“绝不能让她得逞!”
小太监小心翼翼的开口:“那信王整日沉默不语,像是与世隔绝,只知道弹琴读书,不过是个文弱书生罢了,而那野丫头本身再大,也不过是个女子。定不会威胁到千岁您的......”
“你懂什么!”说话人甩了甩袖子,“宁可错差一千,绝不放过一个!”
紫衣太监眼神狠毒,“此女绝不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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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勖勤宫——
已经是农历七月的盛夏,杨清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拿了把扇子不停地扇来扇去,一边的茯苓表情复杂。
“姑娘,您这转来转去的,把奴婢头都转的晕了......”
“热啊热啊!”杨清一走到茯苓面前,摸了摸她厚厚的衣服,“这都八月了,你穿这么多,都不觉得热?”
“热啊,但是没有姑娘您这么夸张......”茯苓随即又反驳道:“姑娘,现在是七月,不是八月。”
“我说的是公历,公历啊!”杨清一气急败坏地坐在椅子,很是无语。
“什么是......公历?”茯苓瞪大了眼睛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杨清一叹了口气。
“姑娘......您穿的可算得上较好的面料了,透气散热,您一定是太浮躁了,心静自然凉。”
杨清一不理她,什么心静自然凉,这种唯心的观点她一个坚定不移的马克思主义者会信?
杨清一深呼吸了几次,还是觉得燥热无比,干脆把手臂上的衣服直接往上撸,露出洁白细腻的手臂。杨清一终于满意地笑了笑。
“姑娘......你怎么能......”茯苓被吓了一跳,只觉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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