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从兜子里掏出去年的小盒子炮递给雨水,“早准备好了,给!拿去!”
雨水看看手中的盒子炮,气得跳脚。
“好你个傻柱!两年你就给我准备了这玩意儿!我一个17岁的大姑娘,拿把盒子炮出去玩?这分明就是给你儿子准备的!这是给我的吗?我不要!”
说完,把盒子炮往炕上一扔,抱着双臂,气哼哼的看着哥哥。
大舅哥一脸好奇的捡起盒子炮,啧啧称奇的研究,结果被舅妈一个大脖搂子,搂趴炕上。
“二十多岁了,小孩的玩具你也好奇?过完年,赶紧给我搞对象结婚!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自从莉莉有了孩子,舅妈对大舅哥是时时刻刻都在催婚,想起来,无论什么场合就是一顿收拾,以此为要挟他,必须搞对象!
看着欲哭无泪的大舅哥,何雨柱伸出双手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何雨柱看着空间里海量的物资,真没有适合妹妹的礼物,总不能拿出半扇猪肉给她吧?
伸进黑兜子里掏出一捆橡皮筋和一根红头绳,外加五块钱递给雨水。
雨水看着红头绳疑惑道:“这是头绳吗?我怎么看着像半根红腰带?”
何雨柱绷着脸,“东北那边的头绳都是这样。”
莉莉拿过雨水手中的红头绳看看,气得立刻扔到了地上,“你哥竟忽悠你!这就是他结婚那天的红腰带!”
“我出去买点菜!”
没等姑嫂俩发怒,何雨柱立刻窜出家门。
大舅哥赶紧喊到:“等我一下,我也去!”
等大舅哥跑到四合院大门口,只能隐约见到何雨柱骑老爷车的背影。
何雨柱来到街上,年纪大一些的都是行色匆匆,只有那些“红袖箍”个个气势高昂,路边不时的能见到围聚在一起的青年们朗诵语录。
何雨柱来到附近的一家供销社,像章二分钱一个,何雨柱买了十个,这个不要票,买多少都不要票。
走出供销社,何雨柱看着手中的像章,与今天路上见到的一幕,有些扎心,崇拜到这个地步真的是对的吗?
看着供销社门前写着万岁的红条幅,何雨柱转身上车离去,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只要妹妹,老婆孩子安好,那么!一切安好!
何雨柱扛着麻袋回到院子,邻居们有的窃视,有的出来问好,其实就是来探听消息,何雨柱大大方方的告诉大家,自己有了儿女,要办酒席,谁来提前说话。
一本红账本交到大舅哥手中,大舅哥邪笑着在红纸上写出“账房”俩字贴在门口。
何雨柱伸出大拇指,不愧是这个年代的大学生,脑子转得就是快。
舅妈,莉莉和雨水翻出麻袋里的东西,舅妈看着眼前的大黄鱼,肘子,猪肉,野鸡,野兔,顿时蒙圈了,出去这一会儿,就划拉这么多物资?京城这么富裕?
莉莉知道自己的丈夫与众不同,总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到别人家都没有的吃食,只要他对自己跟孩子好,保证安全,自己才不稀管他,毕竟自己的父亲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也有些非常人手段。
雨水更是不在乎,自己可是知道哥哥是位“异人”!
看着舅妈不知所措,何雨柱安慰道:“京城有黑市,规模很大的那种,有钱啥都有!”
舅妈担心道:“现在这么乱,不会出事儿吧?”
“能出什么事?我一个二十级的连级干部,每月津贴补助八十元,还要加上各种票据,平常家里,吃的喝的都是我在疗养院买的,一年下来你算算就知道剩多少了!”
舅妈这才想起,自己的这个外甥女婿还是个二十级干部,而且吃喝都在疗养院,基本没啥花销,一年下来能剩八九百。
想到这,立马高兴的打水准备处理食材。
看着舅妈被忽悠走了,何雨柱看向莉莉,谁知莉莉对他不屑置辩,“一个破干部有啥牛逼的?还不是天天回来洗尿介子!”
何雨柱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说话了,怕过年这几天洗粑粑介子。虽然尿介子比粑粑介子多,可是它好洗呀!而且不恶心!
进屋看见地上,自己和莉莉的脸盆里分别泡着尿介子和粑粑介子,何雨柱立马转身走人。
舅妈问道:“你又要干嘛去?”
“买洗脸盆!”
不一会儿,何雨柱拎着两个崭新的搪瓷脸盆回来,放到家里,然后何雨柱来到聋老太太家。
“老太太,我回来了,晚上请您过去吃饭!”
聋老太太微笑的看着何雨柱,“啥事呀?这么高兴。”
“我媳妇儿给我生了一儿一女,所以请大伙吃饭,乐呵乐呵!”
“好!好!我有重孙儿了!到时候奶奶一定去!”
何雨柱看着满面笑容的聋老太太,不知她是真笑还是假笑。
随着何雨柱离开,关上房门,聋老太太的笑容逐渐消失。
我呸!我还以为你是真替我高兴呢!
何雨柱收回精神力,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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