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惊喜万分。
“哎呀!那可是太好了!你放心好了,莉莉我肯定给你养得胖胖的,来年生个大胖小子!”
舅妈高兴的见牙不见眼,乐呵呵的说道:“粗粮不顶饿不说,那东西实在是难以下咽,有了细粮,我也不用天天的围着锅台转。”
没等何雨柱说话,楼下传来莉莉的呼喊声。何雨柱赶忙下楼,见莉莉把家中的三十斤白面全拿来了,何雨柱拎起白面说道:“我跟舅妈说好了,你以后还在舅舅家吃,我一星期只能回来一次。”
听到不能天天见面,莉莉有些失落,默默的跟着何雨柱上楼,见自己的小娇妻打蔫了,趁着楼道无人,一口气盖了好几个章,终于振奋了精神,就是脸色通红。
一顿过水打卤面,吃得大舅哥连呼过瘾,五个人足足吃了差不多四斤多的面粉,外加一小盆芹菜肉卤,食量堪称恐怖,一个月的定额才五斤,一顿饭就消灭了,舅妈更是直呼吃不起。
饭后,莉莉催促何雨柱回趟家,把家里剩下的大米和油拿过来,舅妈看着青白色的大米,笑得合不拢嘴,直呼这外甥女婿是个能人,虽说当地就盛产大米,可终究不如白面好买,据说港岛食用的都是东北大米,八十年代以后,当地大米才会自产自销。
晚上大家一起包饺子,舅妈攉的芹菜猪肉馅,就连何雨柱都赞佩不已,舅舅对于何雨柱舍得把自家粮食拿过来给大家吃,更是对他高看一眼,这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细粮的年代,任何一家有个二三十斤的细粮,那就是持家有道了,更何况何雨柱拿来的白面有三十斤,大米更是五十斤的一整袋,豆油都有十来斤,可谓是巨富。
第二天的天还没亮,莉莉就开始了收拾,今天开始就要回舅舅家住了。
临走前,何雨柱看着莉莉说道:“如果不是很忙,我也会经常回来。还有你别忘了去办车本打钢印,对了,还有结婚介绍信,办完了给我打电话,好去登记。”
“知道了。”莉莉有些舍不得,毕竟一星期才见一次,这还是不忙的情况下。
何雨柱看着娇妻失落的模样,笑着说道:“别愁眉苦脸的,我要是回不来,你也可以去工会做通勤大客车,那个通勤车直达工会疗养院,就在我们对面。”
听到自己可以去见丈夫,莉莉终于有了笑容,目送三轮侉子远去。
天气有些沉闷像是要是下雨,刚刚出城,零星的雨点掉落下来,何雨柱赶紧拐向偏路,那里有座荒废的宅院。
这个院落,何雨柱每次进出城都会远远的好奇打量一眼。
青砖古朴的大院,周围荒芜,残存的土胚墙壁零星的耸立在不远处。
何雨柱知道这个大院由来,原本是个地主家的大院,五十年代受到了波及,地主死于乱棍,老婆儿女不堪受辱,吊死屋内,至此闹鬼的传言甚嚣其上,也有不少不怕事的,还有公家办公的,最后都不得不搬了出去。
从侉斗里取出防水帆布给三轮侉子盖上,兄妹俩躲进了大门洞,大门早已不知所踪,院内的青石地砖也估计被附近的村民弄走,唯留坑洼一片的裸地,院角杂草丛生。
典型的东北满族一进大院子,房屋虽有破败,大体上保持完好,只是门窗都已不见,露出黑胧胧的大空窿,欲要吞人而噬。
雨水看着因为破败而显得阴森的院落,有点恐惧,紧紧的拽住哥哥的手臂。
何雨柱好奇的打量着这个据说闹鬼的大院,精神力事无巨细感知下,并无任何发现,蛇虫鼠蚁到是随处可见,甚至还发现了一只青灰色的老狐狸。
突然!何雨柱吓得浑身巨震,狐狸窝下方居然埋藏八具骸骨,五大三小。
何雨柱忍着剧烈的心跳,用精神力感应着这皑皑白骨,都是脖颈断裂而死,不是上吊就是被人拗断脖子而死。看来这就是大院的原主人全家。
雨水被哥哥的浑身一颤吓得更加紧张了,紧紧贴着哥哥哀求道:“哥,这里好吓人,我们走吧!”
何雨柱看着渐小的雨势说道:“没事的雨水,再等一会儿雨就停了,雨停就走。”
出于贪心,何雨柱还是用精神力搜索了整个院子地下,正堂屋的地下埋藏着两个大罐子,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大洋,零星几块小黄鱼。正当何雨柱欣喜的用精神力包裹住罐子,准备收入空间时,一阵震耳的尖啸声从狐狸窝处响起,迅速的向大门洞这里传来。
何雨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心底甚是恐惧,拉起妹妹就跑向三轮侉子,慌乱的掀开帆布把雨水塞进侉斗,启动三轮侉子就向来路驶去。
三轮侉子离开大院,尖啸声也停了下来。何雨柱把侉子开上大路,停在路边,哆嗦着点了根烟。
雨水略带惶恐的看着哥哥,问道:“为什么突然跑掉?哥,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何雨柱愕然的看着妹妹,“你没听到?”
雨水茫然的摇晃着头,“听到什么?什么声音也没有啊!”
何雨柱顿时肝胆欲裂!
亲身经历大院属实,后推倒从建针织厂,2003年在那里打工,后半夜,班,我是班长带五人干活,干活处于印染车间相连,虽然都在工作,但彼为肃静,就在此时尖啸从车间角落厕所处响起,声源从厕所处飞向车间大门,距离大约三十多米,除我六人听见,其他人毫无所觉,当场吓蒙,因车间早有传闻,事后更觉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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