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一只大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握住大手,感觉浑身就像散了架子,下面火疼。
何雨柱挨了娇妻一拳,把她搂入怀中,“莉莉我爱你!”
“噗呲!不要脸呵呵”
说些绵绵情话,何雨柱起身下地,做热水准备饭菜,伺候莉莉起身洗漱,吃过早饭,俩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干啥。
“莉莉,我们去看电影吧!”
“不想去,浑身疼!”
“要不要不去冰点店,那里新出了冷饮,桔子汁的。”
“不想去,浑身疼!”
莉莉躺在炕上就想一动不动,无论何雨柱说啥,我就是不爱动弹。
何雨柱躺在旁边,摸摸大灯说道:“莉莉,对不起,都怪我兄弟脾气暴躁,他爱生气,一激动就吐唾沫。”
“你个流氓!我咬死你”
“艾玛!别咬疼疼”
看着胳膊上紫青牙印,何雨柱哭的心都有,真的好疼!
“汪汪汪!”
“好你个何雨柱,你竟敢说我是狗!”
“没有!我就是嗓子干!”何雨柱说完,推着自行车跑了。
看着推车跑出院长的何雨柱,莉莉愤愤不平,“坏种!等你回来滴!”
何雨柱骑车来到招待所,看到李叔李婶正收拾行李,赶紧上前问道:“李叔,您这是要走?”
李婶回头看着是何雨柱,说道:“正好你来了,我还准备把雨水送你那去呢。”
李叔试着拎了拎包,看着他说道:“能请两天假已经不容易,今晚必须赶回去,明天正好上班。”
“收拾完没?收拾完就快点吧!九点的火车,别晚了。”
师伯的人还没过来,声音就传了过来,随着脚步声,师伯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雨水。
“那我跟舅丈说一声。”
李叔看看时间,“那你抓紧!”
“哎!”
何雨柱快速的去通知舅舅,舅妈。接着又回家骑上挎子带着莉莉回到招待所,此时,几人正在街边告别。
何雨柱把三人送到了火车站,看着他们匆匆走进站台,目送他们远去。
心头虽没涌上离愁,但感恩之心始终不能忘,没有师伯,李叔,估计自己在京城最终会带着妹妹逃亡港岛。真要到了那一步,自己的一口京腔肯定是举步维艰,最后妹妹的安全,自己恐怕都无法保障。
苟!再苟十年,终会海晏河清!
回去的路上,看着好久都没进去过的供销社,决定进去看看。
“咦?西瓜!要票不?”
何雨柱看见居然有西瓜卖,如果不要票,准备多买几个。
“不要票,两毛一斤!”
售货员大姐看他,穿戴一新很是客气。
“真不便宜呀!”
何雨柱挑了四个大点的西瓜,上称一看,三十二斤,平均八斤一个,怪不得不要票也没人买。
一个最小的也差不多五斤了,一块钱能买一斤多猪肉了,哪个家庭敢这么胡吃海塞。
出了供销社。又掉头来到水塔街道附近的冰场。
对,就是夏天卖冰的的地方,只不过私人买得量少人家不卖。一般都是卖给医院,大饭店。
供销社卖海鲜的时候也会买。
冰场一般都是冬季做工,夏季卖。寒冷的冬季,把长一米见方的大模具箱装满清水,待冻实后取下模具,放入冰场大深坑中,一层一层的盖上厚厚的锯末子,待到夏季再一层一层的取出卖掉,堪称暴利。
以前这个冰场是一个杨姓回族人的,合营后归了国家。
在何雨柱的软磨硬泡下,最终还是卖了他一整块。
对,不零卖,一大块二十块钱。何雨柱在工人的帮助下,把大块冰砸成小块装入袋子里,放入挎斗。
如果没有这辆挂着部队牌照的挎子,何雨柱今天恐怕买不到冰,一块冰不值得工人下入深坑,靠着绳子生拉硬拽的往上搬。
何雨柱拎着一个装西瓜的网兜,另一个网兜装着大块的碎冰,回到自家小院。
自家媳妇和妹妹的尖叫,声震房梁。
何雨柱捂着被媳妇和妹妹亲吻的脸颊,看些忙碌的姑嫂二人,一个清洗碎冰,另一个拿着勺子在挖西瓜瓤,最后和冰放在铝盆里。
看着俩人坐在方桌前,你一口瓜瓤,我一口冰块的,何雨柱坐在炕上沉思:我没说过我不吃吧?说过了吗?没说过吧?
突然想起后世小视频里,那只急得一刻刻的小狗,就差自己伸手扒扒主人的手腕快点给我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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