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话落,屏幕消失。
她愣了下,然后生气撅嘴,辗转难眠。
差不多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终于忍不住,武大年干嘛呢?可睡下?
其实不该生气,不打赏他修为就好,这是自己控制的,干嘛要生气?
想到此处,女帝又打开屏幕。
武大年这时很烦。
潘玉莲来了,颐指气使,追问他为何会作画。
“你到底说不说武大年?”
武大年慵懒打了个哈气,道: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针。两般皆是可,最毒妇人心,潘玉莲,你想杀我?”
“你……你说什么?”
“那给蛮人报信的王根生,被村民打后在他身找到两块银,其一是蛮人给的,另一块碎银分明是张家饭庄李掌柜早过来给你的本月买豆腐钱,面的坑洼痕迹我记得清清楚楚。”
潘玉莲听的脸色大变,眼神凌乱,但还是反驳道:
“是,我让王根生帮我买豆子,钱是我给的,可给他钱又如何?怎能杀你?”
“蛮人入村,杀人常有,细作王根生与蛮人交好,求他们入村时杀个人,稀松平常,不费力气,如果不是我画了女帝像,怕是活不成了。”
“凭空捏造,你就是乱说。”
“我撕了女帝像,归家后你就出去未归,随后王根生离村报信,就是此刻你给他的钱吧?”
“是又如何?”
“你对我早有杀心,只是苦无机会。”
“我没,你有何证据?”
“证据我当然没,原本一切都是猜测,当初你因两头牛嫁过来,等于是你爹把你给卖了,到我家你发现本人性格懦弱,无父无母,立刻嚣张跋扈的当起家,还从你们村雇佣了西门钱,咱这豆腐铺的经济体量固定,村里人的购买能力很弱,完全不需雇人,若说你和西门钱没有因果,我是不信的。”
潘玉莲脸色苍白,不知如何解释,于是忍不住问道:
“什么是经济体量?”
武大年说这些话时并没有闲着,弄了个方布,将自己的随身衣物放进去。
未回答潘玉莲的问题,继续道:
“还是那句话,没证据,只因在王根生身发现了你的碎银,我才有所怀疑,是你给他钱让他办事,而他能办什么事?最厉害的也就是请蛮人帮着杀人了。若你非要证据,其实也有。”
“什么?”
潘玉莲身体开始颤抖。
“你说给钱让王根生买豆子,这就是最大的谎言,豆腐铺开了一年多,一直都是西门钱买豆,已经成熟的进货渠道为何会换?是因你心虚说谎!而为何心虚?自然因我所料为实,你怕了,对不对?”
“你......”
潘玉莲很想继续否认,可此时武大年身那种沉稳的气势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完全是被看透了,竟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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