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现在可以问你一些问题了吧？”秦枫像是扔垃圾一样将山魈扔在地上，“第一个问题……你的主子，也就是方壶仙山深处的所谓神灵……是什么东西？”

那山魈的眼中露出了惊慌恐惧之色，低头不说。

欧木叹了口气道：“风秦大人，神灵对于我们来说，是不容违抗的，甚至可以远程操控我们的生死，收回我们的寿命。我想，这个神使……这只山魈，应该也受制于神灵的手段。”

秦枫点点头：“那就换一个问题……青玉石膏，你们的神灵似乎非常看重？到底有什么价值？”

秦枫只是用麒麟金珠，吸收了一条青玉石膏，就惹得这么多“神使”大驾光临，由此可见，那种柔韧的青色玉石能量，对方壶仙山的神灵来说肯定非常重要。秦枫是在用旁敲侧击的手段，来收集有关神灵的情报。

那只山魈在秦枫的威胁之下，只能低声吼了两声，波动扩散，在场之人都明白了它的意思。

“和长生药有关吗……”秦枫眯起眼睛道，“不对吧？长生药在方壶仙山随处可见，并不怎么珍贵……为什么和长生药有关的青玉石膏，你们的神灵那样看重？你在说谎？”

山魈急忙低声啸叫解释。

秦枫听明白了山魈的意思。原来，方壶仙山的长生药能量，一直是恒定不变的，不管长生药是被吃掉，还是被摘下来化作飞灰，最终那种长生药力，都会重归这片仙山秘境，可以再度生长出新的长生药来。

但是，秦枫用麒麟金珠，直接吸收青玉石膏，等于是从根源上，吸走了一丝方壶仙山的长生药能量！神灵可以不管长生药能量在方壶仙山中的流转，因为不管怎么流转，药力都不会减少一丝。但是，对于秦枫这种吸走长生药能量的做法，却是不得不管，长久下去，方壶仙山的长生药能量，肯定会迅速减少，无法循环再生。

秦枫有些明白了过来，他冷笑说道：“你能让方壶部落的土着生死两难，甚至直接化为飞灰……应该也和他们吃下了长生药有关吧？吃了长生药，就等于要受到你们所谓的神灵的钳制……连同你们这些山魈，都有了所谓的神力，可以随随便便就致人死命。”

山魈低头不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古泽等人对视一眼，都在暗中庆幸，没有贪图所谓的长寿，吃下“长生药”。若是生死在别人一念之间的话，哪怕寿元千载，又有什么乐趣？

“现在我大概弄明白了。所谓的神灵，恐怕也只是一头厉害一些的山魈罢了，没有什么压倒凡人的神力……”秦枫说道，“若是有压倒凡人的神力，那位神灵根本就不屑于费神用这种手段，控制方壶部落的生死。”

欧木、欧贡和一群野人，仍在呆滞状态。他们一贯以来的认知被打破，观念重塑，需要不短的时间。

秦枫提着山魈的后颈皮，大步向深山之中走去：“带我去见你们的神灵……我想跟它谈一谈。古泽，你们暂时留在方壶部落……欧木他们应该会醒悟过来的，不会和你们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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