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闻元德以及他的孩子并不在其列。
可就要成功的时候,他们遇到了麻烦。
麻烦并不是来自于他的老丈人。其实他老丈人古板是古板,严厉是严厉,但内心里可不想让自己的女儿死,也不想让他的外孙死。
但作为一族的族长,他不得不以身作则。
他妻子的行为,他是默许了的。
但人活天地间,只要是大家在一起生活,是生活在一个群体之中,那就不可能没有敌人。
即便是没有敌人,那也有不服气的人。
族中有人在始终关注着这件事,所以,他们外出逃走的事情就败露了。
修为已经大不如前的闻元德不是人家的对手,而他的丈母娘出手了,但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最后时刻,他的女人出手了,虽依然不是对手,但竟燃烧了自己的灵核,强行将那个地方的封印打开一个缺口,将闻元德给送了出来。
临被送出来的那一刻,他的老丈人隐在暗处,瞬间塞了个东西给他,以及一句嘱托。并告诉他,他的妻子和孩子不会有事。
他老丈人向他保证。
也要他完成那个嘱托,这样他才会与妻子和孩子有再见面的一天。
出来的闻元德不想走,他就是去死,也不想走。
但他再也无法打开那个地方的门户了。
他在外面守了三年,没有一天不在尝试,但也没有一天成功。
他并不想死,不想自己死。至少在没有再见到妻子和孩子之前,他不想死。
他想起了老丈人的交待。
所以便用了十年的时间,几乎将天下走遍,去寻找那符合条件之人。
但他失败了。
最终,他来到了西关城。
因为他要找的人,一定是个修灵者。而西关城的修灵者,可以说是这天下间最密集的所在之一。
他便开了这家小酒馆,在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有缘人。
闻元德的故事,让夜星辰听了唏嘘不已。
这爱之一道,夜星辰也是过来之人。
真性情的人,最容易被一些能够触及自己心中柔软地方所在的人和事打动。
“想必你也想到了,我得到的那最后一线生机,就是与这青玉坛有关!”
“是与那迎客酒有关吧?”夜星辰接话到。
闻元德:“是的。不过,也不能算作全对。因为,那迎客酒相对于这青玉坛之中的酒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我在这西关城已有17年了。17年来,大概也有几万人饮了我那迎客酒,但那些人,都不是我要等的人!”
闻元德停了停,将桌前杯中的茶水一口饮尽,说:“最开始的时候,不知道这酒的人,有半数是小呷一口,剩下的是喝一大口。那小呷的,自不会出事。当然,如果始终如此的话。”
“而那来上一大口的,或者一饮而尽的,就会有a a烦。”
夜星辰刚刚经历了那过程,有发言权:“你是说最终会被冻住,是吧?”
闻元德点了点头:“会冻上,而且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不会解冻,只能等那冰自己解冻。”
“会冻上多久?”夜星辰经历过那种寒,当他一饮而尽之后,他感觉除了思维能hu ng之外,其它一概不能。若非挂在脖子上的半叶翠灵玉主动融了一丝绿光进入了身体,他觉得就是现在,他很有可能还是个大冰块。
果不其然,闻元德伸出了一根手指头晃了晃、摇了摇,就自斟了一杯茶。
夜星辰发现这闻元德在说数字的时候,很爱摇手指头,而且还喜欢让人猜。此前说那迎客酒价值几何的时候,他摇过一根手指头。
当时夜星辰猜的是“百晶”。但这与闻元德后来所说的万晶,差距实在是有些大。
所以,这次夜星辰决定往大里说:“一万年!”
闻远德那茶是刚入了口,听了夜星辰的回答,立时一口便喷了出来!
他被呛到了,连连咳嗽。
夜星辰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他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而且,很可能错得是十分的离谱。
闻元德控制了咳嗽,大笑地对夜星辰说:“我说小兄弟,这人要是被冻上个1万年,那还能活吗?”
他又斟了一杯茶,喝了一小口继续说:“如果大家喝一口我的酒,然后就变成了冰人被冻上个1万年。那你说我还能活吗?还不早就被人给灭了啊!”
闻元德最后说:“一年!会被冻上一年,无论怎样也不会解开。”
夜星辰嘿嘿傻笑,刚才的话他本也是胡诹。但他心想,这一年也是不少了。他实在是想不通,既然会付出如此大的代价,那如果没有天大的好处的话,又有谁会傻到赶上个千里万里,就为了来这里冰冻上一年?
夜星辰饮这酒,是落了好处的。但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如此。
“但凡事也有例外。”闻元德大喘气,“这么说吧,小兄弟你是第三个被冻住了,但不足一年就解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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