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而言,玄冥教任何一个敌人,都是几位宝贵的盟友。
圣女有些无奈的看着朱玉寿,道:“阁下看来十分笃定我拿你没有什么办法了是吧?”
朱玉寿道:“其实在下倒是更加好奇,身为玄冥教圣女的你,却为何会对玄冥教如此恨之入骨呢?”
圣女依旧冷冷地盯着他,雪白的脸颊突然泛起奇异的嫣红,过了片刻,转头低声道:
“你闭上眼睛,我便告诉你。”
声音一如她的脸容,冰冷清脆,象是寒冰风铃一般,极是悦耳。
朱玉寿闻言,微微一怔,但他自忖先天灵觉敏锐无比,纵然闭上眼睛,眼前的圣女只要略有敌意,绝对瞒不过他。
于是依言闭上眼,微笑道:“这样可以了么”
话音未落,香风扑面,嘴唇突然被两瓣温软湿润之物封住。
朱玉寿猝不及防,下意识地伸手欲推,却触着两团柔软丰满之物,急忙又松开手,只听得她急促的低吟喘息,脖子一紧,已被滑腻柔软的手臂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绕,一时间,软玉温香贴满怀,丁香暗渡,肃穆神圣的圣女寝宫之中,顿时充满了旖旎春光。
朱玉寿惊讶无比,万万没想到这冷如冰雪的圣女竟突然判若两人,变得如此热情逾火!
不知其用意如何,当下不敢再有丝毫犹豫,体内真气陡然鼓舞,将她震得微微一晃,趁势滑身抽离,退出几步开外,沉声道:
“圣女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那圣女娇靥酡红,呼吸急促,胸脯急剧起伏,更添媚惑。
双眼水汪汪地凝视着他,犹如春水流动,似悲似喜,似羞似怒。
怔怔地木立了片刻,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圈突然一红,两行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
朱玉寿并非那种女人一流泪就心软的蠢货,任那圣女梨花带雨的神情再怎么楚楚可怜,依旧硬气心肠,冷笑道:
“有什么事情,圣女明说就是,何必如此”
“玄冥教杀了我师傅。”
话音未落,她忽然插口截断,擦去泪水,又回复了先前那冰冷高傲的神态,冷冷地凝视着他,说道:
“我忍辱负重,进入玄冥教当圣女,每日与仇人为伍,就是要为师傅报仇。”
朱玉寿想起了刚刚那荒芜院落之中所供奉的牌位,有些疑惑道:“你师父是”
“我师傅,乃是上一届的圣女之一,她担任圣女十年期满,魔神也没有降临,便进了魔神祠。
可是魔神祠中封印着玄冥之力,每隔一段时间便要爆发一次。玄冥教为了封印玄冥之力,杀死了我师傅,用她的处子之血封印玄冥之力!”
“原来如此!”
朱玉寿心中了然道:
“玄冥教大量选拔所谓的圣女,除了为伺候魔神作准备之外,还是封印玄冥之力的祭品。”
“不错!这是我数年来,甘心潜身这魔窟之中,费尽心思,方才打听出来的。”
圣女点了点头,忽然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周身衣衫不断滑落。
但见她赤条条雪白一身地站在满地的衣裳里,在四周乌玉莹光的映照下,肤如凝脂,玲珑有致,美得让人窒息。
她抬起头,俏脸酡红,妙目泪光滢滢,凝视着他,低声道:
“我不知你与玄冥教有何恩怨,但却能够感觉到,你和我一样,对玄冥教抱有深深的敌意。
你若是想毁灭玄冥教,只要取走了我的处子之身,很快便能够如愿以偿。”
“哦!”
朱玉寿虽然有些贪花好色,绝不是什么柳下惠,这位圣女也堪称绝色佳人。
如此美女自荐枕席,以他的性情,原本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但这圣女前言不搭后语,心思叵测,朱玉寿还是强压欲念,问道:
“圣女的意思,在下不是时分明白,不知能否说清楚些。”
圣女面色桃红,羞赧万分,娇声道:“魔神祠中的玄冥之力已经越发狂暴,爆发时间也越来越短。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再次爆发。
届时,为了封印玄冥之力,玄冥教的长老们一定会拿我血祭。若是那时候,我已经失去了处子之身,封印玄冥之力的玄阴大阵便会崩溃。
到时候,已经积累了一百四十多年的玄冥之力爆发出来,不说毁天灭地。但是荡平整座天枢峰,并且波及其余七峰,令玄冥教元气大伤,绝对不在话下。”
说到这里,那圣女脸上,满是激动的光芒,连赤身**的羞赧情绪,似乎都被压了下去。
“这就是你要将处子之身交给我的理由?身为圣女,应该是会有定期检查的吧,你如何避得过?”
朱玉寿暗暗有些吃惊,这女人一旦陷入了仇恨之中,为了报复,做出来的事情果然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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