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寻和鲁智深坐着小船伐约行了个把时辰。
王寻观察了一下,根据记忆就近寻了一处山林旁停靠了下来。
鲁智深一看,这还未到那梁山水泊的落脚水亭,奇怪地问道:“兄长,我们要从这下去?”
王寻点了点头。
鲁智深不解,道:“为何不去那水亭处吃几碗水酒暖暖身子,而后朝大路而行,反而走这阴冷潮湿的泥泞山路?”
王寻想了一下,答道:“我心神不宁,眼皮跳翻不止,怕出变故,还是走这隐蔽山路放心。”
鲁智深却是有些不以为然,说道:“兄长多虑了,莫非那些官兵还敢在下方堵截我们不成?”
王寻摇了摇头,没再言语,官兵什么的倒还好,只怕这梁山有鬼啊!
二人一根长枪,一杆禅杖,撑着一跃,便跳上了山林草坪。
夜鸦枯叫,虬枝错落,鸟啼兽鸣,怪影参差。
王寻二人探了条小道在山林间摸索着向前,不时一阵阴风袭背,怪是渗人。
行走了约数个时辰,总算无甚差错地出了那险恶林子。
踏上一条有着行走痕迹的羊肠小道。
此时明月高悬,王寻跟着鲁智深原地稍歇了半晌,又起身朝着山下走去。
冷风拂面,清月引路。
二人昂首阔步前行,出了那林间怪地,好不清爽。
行了半刻,身心也是舒畅下来,王寻的心下也是不由自主地有些放松。
“兄长,跨过前面那个山头,就到了兖州官道了,到时我们是直去那东京?”
鲁智深边走边问道。
王寻答道:“恩,到时我们下山再改下行装,白日休整,夜间寻些小路前行。”
小道两旁都是些树木草棘,两人并肩而行,时不时搭上话语。
突然是脚下一松,好像踩空了什么,行走的地面是猛地塌陷下去。
蹬地身体就一个踉跄,直直地往下掉。
王寻叫道:“不好。”
鲁智深也是反应过来,二人往下摔去,只瞅着四周形成一个一丈长宽的大坑。
二人倒向的坑里都是些削好的尖竹,排排列列竖开,几乎没有缝隙。
如若掉降下去,必然被万竹穿身,身上不得被捅几十个窟窿,哪还有活路。
王寻是赶忙取出长枪,对着地面一顶,使身体不再下落。
双腿一个收夹,卷缩在长枪之上。
左手趁势使出浑身气力,对着一旁的泥壁一掌插了进去。
一个大洞被砸了出来,就着一点斜面,恰好借个支撑,身体这才堪堪稳住。
鲁智深自然也是如此动作,口中直骂着:“娘的,哪个猎户搁这路道上挖坑,莫让洒家知道了,不然非得让那厮吃个三百禅杖。”
王寻刚想回答,忽听得上方动静又起,只见不知哪棵大树上布置好的东西。
一个大大的铁笼子从空中落下,就要把二人罩住。
王寻一看,如被罩住,那不成了瓮中捉鳖,哪还有机会逃脱出去?
是大喝一声:“起!”
双手使力一顶,两腿一伸,踩踏着泥壁就往上方跃去。
如飞檐走壁一般,噌地就到了地面,赶在铁笼落地之前,长枪一挑,露出个缝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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