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你怎么这么慌张啊?”
花无缺关心起来。
“这是什么?”
木婉清深呼一口浊气,当她知道段正淳是她爹之后,她最近心浮气躁,多愁善感地说:
“你把这个交给我爹段正淳是师叔让我交给她的!”
“甘宝宝?”
花无缺立即反应出来,这上面写的东西。
嘴角露出一抹会心的面容,就把钟灵儿的生辰八字交给段正淳。
段正淳凝望着信纸的内容,脸色慌忙唏嘘。
神情充满了高兴、忧愁以及复杂的情绪,立马凝望花无缺沉声关心说起来:
“这是真的啊无缺你从地道进入甘宝宝房间的密道,还没有来得及掩埋吧!”
当得知钟灵儿是自己的女儿,心中滚滚江水汹涌澎湃。
花无缺听到密道这两个字面色怪异,但依旧点点头。
随后,他压制住内心的笑意和好奇,脸色保持正色,平静地朝着段正淳望去:
“密道还没来得及摧毁,只是那密道窄容易磕头!”
段正淳见花无缺点头,脸上喜不自胜。
随即压制住偷香窃玉的心思,但依旧从他眼角之中流露出兴奋。
便许诺花无缺说:
“我知道你和婉清情投意合,等婉清再大一些时候,你们就成亲我们也好亲上加亲!”
说话间,他拍拍花无缺的肩膀,意味深沉。
眼神犹如看女婿一般,越看越欢喜,低声说道:
“密道的事情,不要告诉你刀白凤伯母以及秦红棉伯母”
花无缺心知肚明,和善点点头。
但想到自己在江湖之中的儿女情长,思绪变动,反倒是说笑道:
“我身负血海深仇,等我再过几年在谈论我跟木婉清结婚嫁娶的事情”
而段正淳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中的思绪还在飘动到那甘宝宝的身上。
便装模作样地点点头。
而在此时,远处传来声响。
木婉清正在竭力挽留母亲秦红棉,她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的家就这样被拆散。
“母亲,你不要离开啊”
木婉清拉着母亲秦红棉的细腻白嫩的双手。
“是啊,红棉等木婉清和花无缺再大一点,
到时候在大理风风光光的结婚,我们这辈子做父母的都希望女儿嫁的如意郎君”
段正淳回过神来,快步走去。
望着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秦红棉。
怎么让她如此离去,他就拿花无缺当挡箭牌,出言挽留。
木婉清听到自己跟花无缺的婚事,俏脸映红,抿着圆润饱满的嘴唇。
羞答答地低着头,不时的抬起水灵的眸子撇望着花无缺。
一副小女儿愁嫁的心思,秦红棉怎么能不明白。
只是他见花无缺面容俊俏,武功身手了得,乃是天下一等一的美男子。
只是心中不免思索,害怕他跟段正淳一般花心。
抿抿嘴,本想争论几句。
但是,段正淳知晓秦红棉没有安全感,在耍小脾气和小性子,立马说起动人的情话,就出言挽留。
花无缺和木婉清受不了周围的爱情酸臭味,也就识趣的没有再多说什么。
两人匆匆离开前去看望段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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