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许崇阳回应,苏阳隔空虚拍一记,两扇包铜大门仿佛被无形大手推动般,“砰”地一声合上了。
目睹这一幕的许崇阳不由傻站在门外,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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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4才缓过神来,方才苏阳那一手隔空掌劲他过去也曾见爷爷使过,只是许天养虽然也能隔开五米多一掌虚拍将百余斤的大门合上,却不可能像方才苏阳那般轻描淡写的做到。
“爷爷或许真的有救了”
本来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公民,许崇阳这样的想法是不该有的,但他出身于许家,亦得传“枯荣禅法”,更从他爷爷口中知道当年“苏先生”玩转上海滩时的种种神迹。
对于眼中这个“小苏先生”,许崇阳有种盲目的信任,那是一种发自骨子里的狂热崇拜,尤其当苏阳以隔空掌劲关上大门的那一刻,更是坚定了他的信念。
苏阳不通任何医道,但他若是自称对人体经络器官最了解第二,当世无人能称第一。
一手搭上许天养的手腕,释出一丝苍穹真气探入他体内,顿有一股驱之不散的灰败死气席卷而至。
如果晚来几天,天养这小子估计就得入土了。
苏阳哼哼了一声,苍穹真气疯狂涌入许天养体内,竟是代他顺行周天,打通百脉。
这种等若传功的惊天手段,也就他敢折腾了,换作旁的内家高手,纵然内力卓绝,但也无法做到把如此巨量真气传输给他人,而自身不受损。
许天养接近百岁高龄,本来若是普通人到了这个年纪,身体各项功能都已到了枯竭的边缘,但由于许天养修炼了“枯荣禅法”七八十载,一身内力已去到极高明的地步,身体机能倒是保持的不错,也就相当于五六十岁的样子。
但坏就坏在他仗着身子骨硬朗,以深厚内力压制了病情一年之久,直到他压制不住,病症爆发,对身体的破坏却远要比顺其自然发作强烈许多倍。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苏阳的额头已是沁出许多细密汗珠,终于,本是躺倒不动的许天养脑袋微微侧了侧。
紧跟着他自身的浑厚内力亦是从沉寂中苏醒,随着苏阳灌入他体内的苍穹真气慢慢游走于百脉之中。
“好小子,居然将枯荣禅法修到了第六重,当年跟在老子身边的几个小混帐你不是资质最好的,但你绝对是最努力的一个。”
苏阳到了这时,还有闲心东想西想,而守在门外的许崇阳却已是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
“都已经过去两小时了,怎么还没见有动静”
“这么大的事情,还是先通知老爸他们知道一声才好。”
许崇阳一连打完数个电话,虽然心中焦急,却不敢推门进屋。
不一会儿,先后两辆豪车驶进了老洋房外的花园。
最先赶来的是许天养的大儿子,亦是许崇阳的父亲,已是年逾花甲的许宗宪看上去不过四十岁出头的样子,一进来便劈头盖脸的骂了许崇阳一通。
“你真是胡闹,怎么随便放个陌生人给你爷爷治病,赶紧随我进屋,把人揪出来。”
“爸,不可以。”
许崇阳横跨一步,拦在门前,道:“给爷爷看病的是苏先生的后人,我通知你们来,是想你们和我一起等着。”
骤闻许崇阳口中的“苏先生”三字,许宗宪顿时呆住了,“你真的确认屋里那个就是苏先生的后人?”
“真的,他一来就看出我只将枯荣禅法修到第二重。”
“希望你没认错。”
许宗宪迈前半步,最终还是放弃了破门而入的念头,“如果真是苏先生的后人,老爷子或许真能有所好转。”
紧接着许宗宪的小妹赶来了,许崇阳以同样的理由将这位姑姑拦在了门外。
许彩衣是许家二代年纪最小的一个,比她大哥许宗宪足足小了十六岁,因为许家嫡系一脉全都得传“枯荣禅法”的缘故,许彩衣看起来就如同三十美妇人,一张秀气的瓜子脸上完全找不到岁月的痕迹。
“崇阳,那个苏先生的后人进去到底多久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别看许彩衣兼着两家上市公司董事长的职务,却是个典型的急脾气,在门口候了半小时,便又有破门而入的冲动了。
许崇阳刚想回答,不曾想大屋内突然传出一个他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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