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路差点就要没骨气地喊出那句经典台词了。
但是这次没等到夕颜救驾,有人替他解了围,先出手的人是双胞胎里的哥哥,季平。
雷虎说过,这对双胞胎里,哥哥是调查员,弟弟是仲裁之刃。
其他的成员都是自由搭配的,比如说雷虎和夜莺,也不是固定的搭档,经常就是谁有空了谁上,除非是指明或者是能力适配的任务。
但是这对季氏兄弟却跟组织里的大相径庭,一直都像是绑定了一样。
这不仅仅是血缘上的联系,性格上的互补,还有能力上的原因——
所有从地底窜出来的怪物们,身体都像是遭到了禁锢一样钉在了那里,无论是拉扯着秦路脚跟的也好,还是那只跳起来攀上他后背的那只也罢,当然,目标不只有秦路,也有袭击其他人的。
这些诡异的小鬼统统就像是时间静止了一样,全都静止不动了。
可如果你看得仔细,会发现这些怪物们的身体实际上都在抖动,像是人憋着笑时候那样的幅度。
当然,对于他们而言,实际上不是想不想笑的问题,而是想动却无法动弹。
而如果你的眼神再锐利一些,你就会发现,这个时候周围其实密集地散布着许多透明的丝线,每一根都捆绑住了那些怪物身体的一部分,然后统统收束于一个人的手掌当中。
“怎么,这就是你们的全力了?”季平轻蔑地说道:“看起来你们这些原生教派的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连我们这些调查员和外围都搞不定。还是说你们信奉的神明就这种程度,你们拿什么来对抗蜘蛛之巢啊。”
秦路从他的身上,仿佛看到了一手架住别人的拳头,说你好弱欸的表情包。
他现在就想搞清楚一件事,季平话中的原生教派又是一个什么东东,为什么要对自己一行出手。
在这场事件中,又扮演了一个怎样的角色。
但没给秦路提出疑问的机会,周围一时间又是铃声大作,夹带着风声,看来对方因为季平的一席话,而再度加码了。
刚才脸上还面露自信的季平,忽然间感觉到大脑一阵晕眩,看周围的景物天旋地转忽然都带上了重影。
这瞬间使得他对于控制住的怪物掌控变弱了,好在,亲弟弟毕竟跟他心有灵犀,没有在边上呆看着,几乎是在季平固定住那些怪物的时候就已经手起拳落,所以也为现在抢下了一定的时间。
另一边,相隔数里之外的房间里,大巫师的施咒还在继续。
既然她饲养的尸虱奈何不了那些蜘蛛之巢的鹰犬,这里只有拿出自己压箱底的绝活了。
自古以来,南疆一隅就有一种骇人听闻的传言。
就是很多人来这里,莫名其妙地就暴毙了。
至此,关于南疆巫蛊之术,就玄而又玄地传开了。
但实际上鲜有人知道,巫蛊巫蛊,巫和蛊其实是拆开的。
只不过这两种方式同样的阴损,让人防不胜防,所以才有不知情的人将其混为一谈的说法。而不用言说,大巫师所使用的,自然是巫蛊之中巫咒之术,亦可言之为下降头。
此刻,先头的准备工作已经多半就绪。
大巫师将手中的摇铃递给了身旁的随侍,让其继续摇动,自己则从打开的巫咒箱子里,取出了几枚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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