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这一行四个人之中还有一人令人侧目,那便是秦昊。
只见秦昊虽然年纪轻轻,但是一身的气势已经不输给鹧鸪哨,而且在一屋子群匪环绕之下却依旧是面色如常,坦然自若,仿佛出入无人之境。
虽然还不知道秦昊的大名,但是这份气度便已经令他们佩服。
在加俊俏的长相,就连红姑娘都忍不住的多看了两眼,不由得心中暗叹,好一个傲骨英风,好一个粉妆玉砌!
“原来是搬山魁首,是我们失礼了,总把头早就交代过若是魁首来到这里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他好来亲自迎接。”
“不过此时总把头身带伤,不方便动身,还请魁首见谅。”回过神的红姑娘对着众人一拱手,客气的说道。
这搬山一派的魁首与他们卸岭一派的总把头地位不相伯仲,在加他们都是陈玉楼请来的,红姑娘自然礼待。
但是鹧鸪哨却没有在意这些事,而是皱着眉头问道:“陈兄怎么了?莫非这瓶山之中有什么变故?”
这卸岭一派虽然是群盗群力,但是能坐这总把头之位的身手也不差,在江湖之中也算是拿的出手,不可能轻易的受伤。
但是现在都已经伤到不方便行动了,说明这瓶山里面出现惊天的变故!
红姑娘闻言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还是让总把头亲自跟你说吧,几位跟我来。”
说着,红姑娘便转身向着后堂走了过去,鹧鸪哨与秦昊见状对视了一眼也跟了去。
越向里面走,里面的伤员便越多,伤的也越重。
有些人的身还留着被毒虫毒液腐蚀出来的伤口,十分的骇人。
秦昊一见如此情形心中顿时便已经了然,此时的卸岭众人应该已经在陈玉楼的带领下到了那瓶山的裂缝里面,在那里面吃了大亏了。
不过几人也没有过多的停留,便跟着红姑娘直奔儧馆的后堂。
一进那后堂,众人便看见在后堂之中摆着一张简易搭建的板床,面躺着一个人。
此人身穿一身浅色大褂,浑身都是书生秀才气,看着竟有些文弱的感觉。
若是将他一人放在大街,任谁也不会认出这是控制南七北六一十三省十几万响马群盗,且暗中扶持三湘四水若干股军阀势力的卸岭魁首陈玉楼!
“贤弟,你可算来了!”
这时,躺在床的陈玉楼一看四人进屋连忙从床坐起,有些欣喜的说道:“你可不知道为兄等你等的好苦啊!”
“陈兄勿怪,此行那夜郎墓有些不顺利,耽误了些时日。”鹧鸪哨笑着说道。
“无碍无碍,来了便好。”陈玉楼有些虚弱的摆了摆手说道。
接着,便向众人打量了过来,看见秦昊之后不由得愣了一下,他记得在乱葬岗分离的时候明明只有三个人,现在怎么多出了一个?
想着,便指着秦昊开口问道:“这位兄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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