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竟然敢在风月楼打我,我一定要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的!”
司徒的酒劲一下子没了,他面对着楚厝张牙舞爪的,还用手向身后的林疏抓去,只可惜,胳膊有点短。
“你是谁呀?一个高空抛物的臭男人而已,砸到我了还不道歉,还这么有理,我都有一百个理由把你抓紧牢里了。”
楚厝从林疏的手里接过金酒杯,朝着司徒的脑袋上轻轻敲了几下,不敢敲得太重,怕给敲傻了。
毕竟是重要的角色之一。
辛九的脸色有些难看,他伸着兰花指小声地对楚厝说:“客人,这位司徒公子可是风月楼的贵客,您这样欺负他,不合规矩的。”
“不合规矩?那他随随便便砸我一下就合规矩了吗?”
楚厝冷着脸质问到。
辛九瞧着其他男妓和顾客不敢上前,这才说道:“主要是因为风月楼奉行金钱为上的原则,如果您能包下风月楼,或者成为风月楼最大的主顾,倒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这不就是金钱的魅力吗?
为所欲为……我喜欢。
“这样啊……”楚厝的嘴角上扬,“林哥哥,我想把这里包下来,你去帮我跟风月楼的主事说一声吧。至于这个司徒,我自己会会他就可以了。”
“好。”林疏随意地将司徒扔在地上,在他眼里,好像只有楚厝一个人是重要的。
他走到辛九的身旁,面色如常,问:“有绳子吗?”
“有……有的,客人,您是要做什么吗?”辛九从腰间抽出一根细长的绳子,那是他的腰带。
林疏二话不说,将还没缓过劲的司徒绑到椅子上,双手困成了粽子。他这才安心地跟着辛九去了后面。
楚厝不禁感慨到,这……林疏也太贴心了吧,知道原身不会武功,把后患都给杜绝了。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一群野蛮人,竟然敢把我绑起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娘是谁吗?”
司徒的胳膊和手都是生疼的,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楚厝听得心烦,拿起桌子上的抹布塞到了司徒的嘴里。
“安静一点,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了。司杨大人的儿子,整日里泡在风月场所的司徒公子,还是砸了我的罪魁祸首……你看看,我的脑门现在都是肿的,没有个几百两银子,你就别想走了!”
成为风月楼的主顾,估计开销也不少,那就从司徒身上榨取一些吧。
见司徒不说话,楚厝坐到了他对面的椅子上:“你不说话的话,是觉得太少了吗?其实我也不太想加了,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那就换成几千两吧。”
“在坐的大伙可都听到了,可要为我作证呀!要不是现在没有笔墨,早就白纸黑字画押了……”
敢这么戏弄司徒公子的人,楚厝还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不论是男妓还是其他客人,都在为楚厝的未来而担忧。
司徒听着这些不合理的要求,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直摇着头,等自己叫来人了,一定要好好修理这个姑娘,还要把她收入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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