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在这一关节下,丁原多了百官的支持,纵使在兵马人数上少了一些,却也丝毫不惧董卓。
两个武夫时常在朝会上互相痛骂对方,谁都看对面那个混账家伙不顺眼,却又谁都无法奈何的了对方。
一时胜败无算,唯有一锤定音才可。
打蛇不死反遭其害的道理谁都懂,若是不能一击将敌人击溃,那等待事后恐怕便是遗祸无穷……
又是一天散朝,董卓回到大营里随手脱下身上的官服扔到一旁,一脸怒气的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灌下。
“当真气煞我也!那丁建阳老匹夫当真无礼,朝堂之上公然与某家对抗,简直不把我西凉健儿放在眼里!”
董卓说着自觉一阵气闷,直接将手里的酒樽摔在了地上。
不过好在这酒樽是青铜器,倒也不至于摔坏了。
一旁的李儒见状丝毫不为所动,走上前弯腰捡起酒樽卷起袖子仔细的擦拭起来。
心中火气撒了一阵,又没别的宣泄,董卓无奈只好向李儒问计:“文优快想想办法,那丁建阳每每与某家作对,若是任其下去,那某家欲要废立天子之事岂不遥遥无期!”
李儒擦去酒樽上的灰尘将其重新摆在案上,掸了掸袖子淡淡的说道:“司空所虑乃并州兵锋,所虑那丁原义子吕布勇武,至于丁原此人若失了这两处,又有何虑……”
董卓一听当下拍着大腿一脸赞同,可不就是这个道理。
之前丁原到洛阳不久,董卓便打着试探的目的挑起了战端,西凉并州两方兵马在洛阳城外立时开打。
当然不是你死我活的拼命一战,只是双方各调一部进行厮杀,真刀真枪的决出胜负,也算是同为边郡镇守的默契了。
期初董卓对自己的部曲那是相当的自信,毕竟相比并州那边时不时被人破境闯入的消息,凉州简直就是他董仲颖的自留地。
可让董卓没想到的是,两方大军初一碰撞便立见高下,不是他的西凉军占优,反而是丁原的并州军马在压着自己的部下穷追猛打。
董卓看的可谓是目瞪口呆,一时竟有些难以相信。
还是李儒在一旁提醒,董卓才发现原来真正使自己麾下退败的,不仅仅是并州士卒的骁勇,更重要的是带领并州军的那位悍将!
论说两军勇武,其实都相差不多,甚至隐隐间西凉军还占了一些优势。
可这年头一员骁将在军阵中是何等的助力,凡是领过兵的人都清楚。
一骑当千的故事是在几百年前,可以一当百的战力却常有出现。
然而眼下摆在董卓面前的却不是百骑难挡的那种,反而更似千人难却!
西凉武夫骁勇无畏,都未见的有一骑当千之人,何曾想在丁原麾下竟有此等猛将。
不!
这等人用猛将来形容俨然已是不够,称其为飞将,神将却也不差。
董卓一面心悸吕布的悍勇难挡,一面却又对此等勇武之士眼馋的厉害。
可等他一打听,这才知晓吕布竟是丁原那厮的义子,原本还想着将其收买为己所用,却也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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