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有道是和尚不吃素,小屁娃子爱少妇。
这位玉姐,在陈仁跟哑巴的身心健康成长上,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特别是她家澡堂方位的墙头,有几块砖几条缝,踩哪儿才不容易摔,陈仁哪怕已经死过一次了,依然是门儿清。
玉姐见着陈仁来了,摇摆着细腰就迎了上来。
“小仁呀,哑巴提来这肉是你送的吧,你一个月也没多少俸银,这怎么好意思。”
狠狠将脑子里未亡人那三个字擦了下去,陈仁这才回道,
“应该的,应该的,大家都是邻居,玉姐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说一声就好了。”
两人又客套了一阵,直到玉姐提着二刀肉往后厨走去,陈仁才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
“罢了罢了,白白看了这么多年,权且当做是补票了。”
等到陈仁回过身来,哑巴还在盯着玉姐离开的方位,视线在下半部分,目不转睛。
走到哑巴身后,陈仁轻踹了哑巴一脚:“你丫知不知道十斤二刀肉,要多少银子啊?”
“阿巴,阿巴……”
哑巴只是搓手,一脸傻笑。
陈仁翻了个白眼,道:“我不是舍不得肉,我意思是你就没有偷摸提个要求什么的?”
“比如她下次沐浴,咱们不用继续在那墙头挂着了?”
哑巴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儿就要往后厨追去。
陈仁一把拉住哑巴,低声骂道:“你丫缺心眼儿呢,还真敢去,赶紧干活儿吧。”
“呐,哑巴,别说我不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一会儿你去抢厨房打盘的活儿,瞅见那肉多的盘子,就往我坐的桌上抬,知道了不?”
见着哑巴胸口拍得震天响,陈仁这才满意的撸起袖子,抬着一摞碗往后厨走去。
……
吃过晚饭不久,陈仁跟哑巴正蹲在灵堂外帮忙烧纸,一名留着山羊胡的掌坛师,扛着几个纸人走进了灵堂。
有钱人家更愿意去请道观里的道士,或者是相国寺的大和尚主持白事。
倒不是说这掌坛师不行,这个职业,原本也很是风光过一段时间的。
在早些年间,更是与道士,和尚并驾齐驱,属于三大正派职业之一。
只不过由于掌坛师不讲根脚,也没有师承一说。
不论是脚行,还是走卒,甚至是乞儿,只要你想学,掌坛师都会照教不误。
一年复一年下来,滥竽充数混饭吃的人多了,自然也就慢慢没落了。
如今更是已经沦落到跟鲁班师,走阴人之类的一起,被算作了旁门左道。
目送着这位掌坛师走进灵堂,恍惚间陈仁好像看到他扛着的一个纸人,对着自己笑了。
陈仁连忙催动青灯看去,那涂满白粉的纸人脸上,除了两坨鲜艳的腮红有些渗人,又并没有什么不妥。
“眼花了?”
就在此时,那名掌坛师又提着一袋石灰走了出来。
“这儿谁是童男?去把地狱画了。”
陈仁有些疑惑,问道:“不是出殡那天才破地狱?”
玉姐走过来,拉着陈仁低声道:“我们家老四他早些年吃过白肉,李掌坛说了,吃过白肉的人,要想死后不入地狱,就得趁着魂魄没有离身前,先把地狱破了。”
……
陈仁:“我都补票了,你们的推荐票,月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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