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牢头把烧鹅送到荆轲和要离手上时,俩人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虽然是鹅架,但两人仍是吃了一刻钟,等把上边每一缕肉都嗦干净,牢头才合着几个衙役把他们带去巡检司大堂。
刑部尚书裴世矩今日因为军队哗变的事情,此事还在刑部衙门处理政务,要晚些时候才能来,由刑部右侍郎刘上祐暂代他来行事。
大理寺和长安府尹听俩人要招供,早以最快的速度,赶来皇城巡检司衙门。
“带犯人上堂!”
一阵衙役的呼喊声中,荆轲和要离二人被带到大堂之上,也不知道是饿的原因,还是因为不想腿上挨几脚、几棍子,俩人一带上来便乖乖的跪下,甚至还老老实实的磕了个头!
因为裴世矩不在,主审的职责就落在官职最大的金日磾的头上。
金日磾拍响惊堂木,开始询问一些例行流程:
“姓名!”
“荆轲、要离!”
“性别!”
“我脱了裤子你自己看?”
“休得放肆!说年龄!”
“不知道,没记过!”
“家住哪里!”
“弘农人!”
听到与上次庭审不一样的答复,金日磾眼神有些锐利起来,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上次不是说你们是梁国人、齐国人吗?怎么这次换地方了?我告诉你们,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最好还是老实交代咯!”
要离没说话,荆轲咂吧了砸吧嘴,发言道:
“上次骗你们的啊,你们那个什么巡视皇城御史薛宣,他说我们有梁国口音,齐国口音,我们就听他给我们安排的‘家乡’住下去咯!”
薛宣:...什么人啊!凭啥每次都怼我啊!我招谁惹谁了啊!
或许是已经习惯被这二人怼了,或许是早已有心理准备了,薛宣倒并没有如此前一样暴怒,只是眼色不善的看着二人,想着等他们招完供,怎么给他们减餐呢!
金日磾看了一眼薛宣,眼神有些无奈,又将目光转向荆轲、要离二人,问道:
“弘农大了!弘农哪里!家里还有几口人!说明白些!”
荆轲不打磕巴道:
“我二人自幼随父母迁居华阴县,住在县城南边四里地的罗敷村,我俩自幼一起长大,我家里有个八十岁老母,膝下无儿无女。”
又指了指要离,接着道:
“他家里没有长辈,倒是有个有大病的老娘们儿,还有个三岁半的小女儿。”
原本沉默的要离,听到荆轲说自己老婆有大病,面色不喜的反驳道:
“你娘们儿才有那个大病!”
“不好意思!我没有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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