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房东姐姐说话的声音上,马三炮觉得有气无力,声音很小,甚至有一种哽咽颤抖的声音,断断续续让人感觉很温柔,象身体被掏空了一样,急需硬物填补,没有了白天的那种泼辣,没人敢靠近。
马三炮激动的应了一声“好的,马上就到。”
马三炮心里却打起了鼓,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房东姐姐怎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声音这么温柔,都不像她了,这大晚上把我叫到他的房间难道是……傻子都能想到,肯定是饥渴了。
马三炮不禁嘿嘿地笑起来“难道是他知道我有钱了,想收刮点我的民脂民膏?”不过马三炮很快就否定了,不太像。
马三炮又想到“难道是我白天捏的那几把,把他捏爽了。”
对,马三炮一拍巴掌,三十如狼,而且是饿了很久的。
正好下午在指压会所没成的事到这里释放一下,看来老天今天非要破了我的第一次。
马三炮想到这里,小弟就跟接到了指令一样,“嗖”的一下竖了起来,马三炮想压都压不倒,只能夹着竖起的弟弟走出房间。
马三炮走到舅妈的门前喊了一声“舅妈我到二胖哥那里去玩一下电脑,查点数学题资料,迟一点回来,你马上先睡觉,就不用带我留门了,我有钥匙。”
马上跑真是想得太美了,心想“毕竟第一次,来的快吐的肯定也快,万一在美女房东那边一夜七次,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所以他直接让舅妈不要留门了。
还没等到舅妈回话,马三炮就飞奔出去了,救火如救命。
马三炮心里想着直奔到楼下的房东姐姐寝室,这个房间在一楼大门东侧。
马三炮经常走门口过,而且也进去过,熟悉的很,但是晚上去还是第一次,毕竟是孤男寡女,不过在马三炮的春梦里早就不知道在夜里摸进去甚至摸上床多少次了。
很快马三炮来到了房东姐姐门外,门没有锁,马三炮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去。
马三炮以为会有什么惊喜,什么艳舞表演啊!什么情趣内衣呀!什么在床上招手啊!
马三炮已想了无数个情节,但是推开门后映入他眼帘的却是房东姐姐瘫坐在大衣柜前的地上,房间里乱七八糟,衣服弄得满地都是,抽屉都已经全部拉开。
马三炮面色一惊,之前的兴奋一下子全部消失了,小弟就象被当头一棒,又像泄了气的皮球憋了下来。
马三炮立刻上前蹲下来询问房东姐姐怎么回事?
房东姐姐带着哭腔说道“三炮,姐姐遭贼了,姐姐不想活了,姐姐一点棺材本都被杀头的贼偷去了,连姐姐藏在袜子里面的首饰嫁妆都被贼人一锅端。
更伤心的是我出嫁那年我奶奶给我的玉手镯传家宝也被连锅端了,我那手镯可是祖上传下来的,你说这要是到了清明节我怎么跟他老人家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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