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入十五号会所的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显然,到了这时候提什么家世背景的,也就没什么意思了,能谈得拢就谈,谈不拢那可不就得动手了?
跟着卓一然过去替许痕出头,再他妈叫人给揍了,那不丢脸丢大了?
然而,樊忱也不是不想去,而是……
樊忱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陆司言。
卓一然:“我去!”急都急死了,这家伙还有时间看什么陆司言:“你看老陆干嘛?他会去吗?”天塌下来陆司言也不可能会搀和到他这些破事里去好吗!
说着,卓一然立刻拉了樊忱出去。
樊忱一脸无语:“你们确定是要去打架?叫上我?”
他一个律师,跟人约架叫上他?
“叫上你就是不想打起来。”陆司言轻描淡写的声音从三人身后传来。
姜瑜:“……”
樊忱倒不意外,只是有些想不明白。
可仔细想想,无论是陆司言对许痕的排斥,对姜瑜莫名其妙的针对,还是刚才,破天荒因为一个女人而说那么多的话,都挺叫他想不明白。
所以这些事情加起来,现在的陆司言做什么他都不会觉得意外。
也不是说他觉得撬人墙角是什么值得远扬的事情,但看着陆司言这颗万年老铁树开花,还是挺有意思的。
仅仅是想不通,无论是许痕还是许痕背后的许家,对于陆司言来说,都不足以构成什么威胁,那么那位陆小姐……
樊忱觉得自己有些异想天开了。
什么女人那么大能量,居然让一向无所畏惧的陆司言这样谨慎小心的对待?
…………
卓一然领着他们三个朝着许痕离开的方向去了。
“不对啊,这不是他在会所房间的方向啊?”姜瑜去找过许痕,自然知道他房间在那儿。
然而,他才说完,不远处的一间开着门的房间一个身形微胖的人便被人从里面狠狠的推出来,脑袋上不仅有血,还满身的酒气。
然而看着那个人,卓一然脸上的表情一下僵了,再看了一眼陆司言,嘴巴张了张,随即又欲言又止。很快朝那间房间去了,只是还没走到门口,许痕便提着已经碎了的红酒瓶出来。
“许痕,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老陆在呢!”
地上那个男人叫魏渊,陆司言姑妈家的儿子,他表哥。
魏渊的确是帝都出了名的浪荡,但到底跟陆司言有关系,还是近亲,当着他的面儿打魏渊,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
然而许痕现在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听卓一然的劝?
见卓一然拦着他,一把将他推开直接走到魏渊面前,伸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拿着破碎着红酒瓶抵在魏渊的脖子上,咬牙切齿道:“陆宝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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