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一路上光顾着训练骑术了,玩着花样地训练,他的骑术虽然赶不上蒙古人后金人,但马匹却实实在在恢复了神骏。
老仆陈忠是陈子龙父亲的随从,在陈家多年已经是家里的一份子了,对陈子强这位堂少爷也极为喜爱,皆因这小子嘴巴甜,又尊敬老人从不拿捏,家里没人不喜欢他。
远远地看见他骑着高头大马而来,每日在城门口守候的陈忠,高兴地挥手直叫;“五少爷,这边这边。”
陈子强呵呵笑道:“忠伯,你怎么在这啊,这大日头的出来干嘛啊。”
守门的兵丁见他骑着大马,又是青衫着身,明显是生员的打扮,忙笑道:“这位少爷,您家这老仆天天在这等,已经十来天了。”
“啊,忠伯,这大热天的等什么啊,我从小练武,骑得还是骏马,一路上住的是驿站,有过关文书呢,不用当心歹人的,这要是晒出病来怎么得了啊。”
陈忠呵呵乐着,见到他放心下来,上前要拉着缰绳,陈子强赶紧下马,自己拉着马说道;“忠伯别忙,这马是皇上所赐,上好的千里马,陌生人近身会踢人的,还是我自己来。”
原本看他就觉得不能得罪的兵丁,听到这话吓得一哆嗦,这哪来的小孩啊,竟然骑着御马,陈忠自然知道,徐家早让人先回来汇报了,只是陈子强走的实在是太慢了。
主仆两人在守门士卒敬畏的目光中渐行渐远,来到松江会馆住下,陈忠早就定下房间了,会馆的人听说是陈子龙的弟弟要来,自是把好房间给他留着。
洗漱完休息够后,主仆两来到用餐的大堂,只见夏允彝,周立勋,徐孚远在座,挥手示意他过去。
陈子强带着老仆过去,坐下后好奇地问道;“三位哥哥来这干嘛啊,你们不是要编写什么几社会议吗,怎会有时间来此啊。”
徐孚远呵呵笑道:“三位哥哥听闻我家乳虎归来,自然要来看看了,卧子在家侍奉祖母不能前来,早知会我等了。”
“咦,我大哥有想着我啊,还以为他不理我呢。”
“你大哥怎会不理你啊,五弟怎会有这奇怪的念头啊。”
夏允彝好奇地问道,七子之中陈夏最为相契,故而夏允彝一直叫陈子强五弟,陈子强这回腼腆了,羞涩地低声说;“这不是在京城阴人被老师责打了吗,大哥上次都骂我了呢。”
周立勋哈哈大笑,指着他笑骂道:“你也知道害羞啊,没把徐阁老气着吧。”
“才没有呢,先生打我一点都不疼。”
陈子强瞪大眼珠子连忙摇着头,那憨态可掬的模样让三人大笑,就连陈忠在一边也忍不住的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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