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纸?”
傅云平发现这信的信纸竟然是一张红纸,就是过年时家中写对联、写福字的那种普通的红纸,上面的字迹有些潦草。
信的内容非常的简单,是这样写的:
“吾妻金凤:今因生意耽搁,年内不能返家,归期定在半年之后,勿念!”
傅云平拿着这封信仔细的端详着,发现这信纸的折痕压得十分薄,如果说是用指甲随手划的,那这个指甲应该是挺长的。
他又把信凑在鼻子上闻了闻,一丝淡淡的胭脂香气飘进了他的鼻腔。
他一面推测着,一面示意刘金凤接着往下说。
“既然知道了发信地是阳乐县,我就赶紧带着家童前去寻找,结果在两天前,还真被我给发现了!”
“发现绑匪了?”傅云平瞪起眼睛看着刘金凤。
“哎呀捕头大人,你听我说嘛。”刘金凤说道。
“我前日在阳乐县寻找我家官人,在走到‘凤来楼’后巷的时候,忽然听到头上传来‘啊呀’一声惊呼。我顺着声音抬头一看,天呐,那不正是我家官人张永吗?他当时就在‘凤来楼’的三楼窗边,满脸惊讶的看着我。这时我就想赶紧喊他说话,可还没等我叫出口,他就突然闪进了窗户里,好像是被什么人一把拽进去了,随后那扇窗户也紧紧的关上了。”
“你看到他时,他是个什么样的状态?”
“好像......好像他当时正倚在窗边上,就这样半转着身子。”刘金凤将身体转了一个方向,做了个倚窗的动作给傅云平。
“你确定他是被人一把拽进去的吗?”傅云平觉得这是一个身体比较放松,很舒适的一个姿势,没有被绑架者应有的紧张感。
“嗯......能确定!”
“拽他的那只手是什么样子的?你想一想,最好说得细一点。”
“呃......那手我倒是没看见,但肯定不会错,他身体向里去的速度很快的。”
傅云平点了点头,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我既然发现了我家官人,自然急切的想要进去找他,于是带着我家小童就往里闯,结果被青楼里那些人给挡了出来,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我是个女人家,青楼这种地方是不能让我进的。唉,我当时真是急得昏了头!”
傅云平微微笑了笑。
“没办法,我只能领着我家小童在对面酒馆里守着,看他什么时候出来,结果整整等了一宿,他也没个踪影。我心下着急,知道这也不是办法,第二天就去了阳乐县县衙,告‘凤来楼’绑架我家官人,结果那阳乐县县衙却不肯受理,只说我家官人是去喝花酒的,把我给赶了出来。可是我家官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是知道的,他是绝对不会去喝什么花酒,更不会去嫖那些脏货的!”刘金凤恨恨的说着,一脸的坚定。
“你怎么能确定你家官人不是去喝花酒的?”
“一来他接的是我爹爹留下的生意,家中房田地产、银钱货物都是我一手掌管,他根本没那个胆量出去胡来;二来嘛,他也......哎呀傅捕头,你相信我,肯定是他们绑了我家官人,不会有错的。”刘金凤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样子。
“刘大嫂,我还是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事都告诉我,这样我才能有一个准确的判断,如果是什么不方便让外人知晓的,你可以放心,我傅云平绝不会出去乱讲的。”傅云平还是希望了解每一个细节。
那刘金凤见傅云平如此说,便咬了咬牙,痛下决心的说道:“傅捕头,实不相瞒,我家官人自前年开始便患上那‘不举之症’,如今每日都依郎中的药方进补,却无甚功效,说他出去**是不可能的。”
刘金凤的脸此时早已涨的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朵根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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