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司马兄是不打不相识,不妨从今日起,我两结为异性兄弟,如何?”
司马风心下甚喜,脸上却不动声色,佯装十分为难。
慕容博与汉人接触多年,知道汉人就是一点也不豪爽,明明有些事心里喜不自胜,脸上还要装出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如今见司马风也是这个表现,误以为他也是和那些人一样。慕容博一把将司马风的手抓起,大步朝门外走去,此时两人都心怀鬼胎。
二人来到门外,众将士也是惊愕不已,刚刚都还是以死相博,顷刻间竟然亲如兄弟,不知道将军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有下属猜:“难道是将军受了什么胁迫,将军武艺高强,可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说不定今天就碰上了钉子。”
有人上前用他们的话询问,慕容博一阵呵斥,想必是告知了那人,与司马风结为异性兄弟的事,让他们不要对司马风再起什么歹心。
慕容博带头一呼,瞬间百人之众一起拔刀举向天空,每举一下,就呼喝一声,久久不能停止,像是某种欢迎仪式。司马风不知道,这是欢迎他的加入。司马风不经意地往客栈中一望,看见桌下的人摇头叹气,脸上失望之极,痛心他为何要助纣为虐。司马风想到遭同胞误会,心里十分痛苦,心绪引发了伤势,脸色苍白,再也坚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耳边只是传来阵阵关切地惊呼:“司马兄,你怎么了……”
司马风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醒来之时突然感觉一阵颠簸,身下软绵绵的,像是睡在一张行走的床上,睁开眼睛,向四周一望,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是在一辆马车之中,翻身坐起,用手掀开马车上的帘子,看见外面的骑兵急行在赶时间,又是一阵颠簸,胸口甚堵,立即在马车之中打坐调息,一炷香之后,马车忽然停下,进来一人,见到司马风已经醒来,十分高兴。
慕容博道:“刚刚我已经叫人给司马兄瞧过了,大夫说并无大碍,休息几日就可以痊愈。”
司马风道:“只是不知道,慕容兄这是要去往何处?”
慕容博一顿,并不回答。
司马风道:“这是慕容兄的军机大事,我这个外人是多嘴了,还望慕容兄见谅。”这几句话看似轻描淡写,其实是以退为进地试探,既然你慕容博左一个司马兄、右一个司马兄叫地亲切,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将我当做了兄弟。
慕容博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心想不久就到我大燕军营,就算是你有歹心那又有什么干系,告诉你又有何妨。
“瞧司马兄说的什么话,你我虽未结拜,但我已经将你当做了好兄弟。”
司马风顺势接过慕容博的话茬道:“既是如此,那在下愿意替慕容兄分忧。”
这时慕容博朝马车门外一声令下,马车重新走动,回过头来朝司马风道:“昨天接到密报,说我大燕的几个老将军就前几日对匈奴作战之事起了冲突,有人主站有人主和,还为此之事大打出手,当天晚上,竟然有人潜入我大燕军营之中,将左前锋廖峰将军刺杀了,还好抓住了那个刺客。那刺客经受不住严刑拷打,终于招了供,竟然是匈奴派来的杀手,令人意外的是还供出了几个军中重要人物,公主不能定夺,恰巧在下又有一些声望,所以急忙将在下召回共商大事。说来惭愧,这才将司马兄你误认为匈奴的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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