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岳麓好像也曾抓到过个首领,当时首领乔装成被俘虏投敌了的士兵,那人看清岳麓的弱点,给他讲了一个关于他父亲的故事,导致岳麓判断失误才放了他,这次北侉扰乱边界,也是因为那个故事扰乱了岳麓所至。有人知道的这些,打算用通敌叛国来给他定罪。”这个时候时应棋才开口说。
“怎么会这样。”夏临渊有些不太明白的说着其中有些问题其实他也不太清楚。
“岳麓并非通敌叛国之人,如果他真是那样的人,他大可一开始就不抓住那些人。”时应棋说话,但夏临渊一眼都没有看他,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指,等他把话说完。
“但人也的确是他放的,要是有人就咬着这件事说的确也是很难说清楚,等晚些时间我找机会跟五皇子说说,他其实还是蛮欣赏时岳麓的,或许他愿意帮这个忙,如果他愿意道也就简单了。”夏临渊即使说话也没有看过夏临渊一眼,随后他就又说:“等五皇子回话后我就叫人通知你们去。”
听这话自然知道夏临渊是在送客,张晋华见时应棋半天没有反应,他便客气几句,来拉时应棋,夏临渊叫人送他们出去。
走出了五皇子府邸所在的街口,张晋华才说:“这夏临渊好像和一起很不相同,和一前好像很不一样啊。”
“人都是会变的。”在张晋华说完很久之后,时应棋才说了这么一句,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在回答张晋华。
快到自家门口,时应棋总是觉得有些不妥贴,就对张晋华说:“我觉得单靠夏临渊不太稳当,还是要去找左川。”说着两人又去了左川的府上,哪知道扑了个空,府上看门的和尚说左川又到山上去了。
既然左川找不到,时应棋又去找左溢。左溢并没有想到时应棋会突然到,也有些高兴,他的热情与夏临渊刚刚的冷漠形成了对比,这让时应棋又有些不快。
“难得你还能想起我来,之前川哥还问起你来,买想到你两到相处的不错。”左川见到张晋华,左右看了看,觉得有些眼熟,但想想时应棋身边也老是带着个把人自己眼熟也是正常。
“我倒是有些不太适应,才回去没多久,这京城和人我都快不认识了。”
“嘿,你莫不是有所指。”左溢笑着看着时应棋,见他也并不接着说,就没有在纠结下去,时应棋也没有兜圈子,直接把之前在夏临渊那里说过的话,又说给左溢听“等等,时岳麓的亲爹不是你爹吗。”
“岳麓从小和我一起长大,但准确来说他是我表弟,他是我大姑母的孩子姑母临终前让他姓了时。”
“即便如此,北侉的人怎么又和他爹扯上的关系。”左溢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
“当年岳麓父亲被人牵连,最后充了军,后来好像被敌军俘虏,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也不太清楚,这些问题我也想找人问问,我知道的都说给你听了。”时应棋不能说岳林当时是投了敌的,这话要是被人抓住,必定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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