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洋洋得意的林府总管,义正严辞的在堂前说着当日的事情,时少爷趴在地上收了之前的流氓气,在那里没有丝毫要打断他说话。
别人或许看不到,但夏大人却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叫时应棋的地痞在笑,嘴上没有笑意,眼睛里却快溢出来了,他为什么笑,在笑什么,难不成他认同这个与他在对立面,指证于他的人。
林家总管及其夸张的把这件事说了一遍,其中加上了一些夸张的形容词,或许这些天他也或多或少的听了些那妖盗之事,加上自己的一些想象,把原本一件简单的盗窃事件说得鬼怪异样,说他们看见那人在眼前就化做了一堆的桃花花瓣,花瓣就好像拳头一样的打过来,府上四十几个武艺上好的家丁都被打到地上,在他们没有反应之际,这些花瓣又聚拢变化成人,一道黑影闪过庭院,只留下几片花瓣。
“你所说的这个盗匪,可是旁边这人。”
“就是他,青天老爷,要为小人伸冤。”
“他若真如你所说这般的厉害,怎么会被你等抓住,且”
“大老爷,您可不要被他表面给欺骗了,他可是时家大少。”
“时家大少所以”
“没有他做不出来的事,您去问问他这些年做得荒唐事,要说他是那杀千刀的妖怪强盗,全县老百姓都知道。”
对于他这里面杀千刀这一个词,夏大人并不喜欢,但现在自己的身份不适合表达明确的立场,如果单作为夏临渊而非夏大人来说,他对于妖盗桃花评价是很高的,他认为桃花是一个心里干净的人,这么多年所犯之案,都是那些为富不仁,为官不清者,取这些浊气之财,用于苦难之民,即使自己也不能与其相比,叫他为妖盗还不如叫他为义盗,可惜看清的人很少,以至于被人误解留有污名。眼前这如烂泥一般的人,与他心里的桃花相去甚远,但人不可貌相,万一
时大少爷一挑眉“你既然这样说,那本大爷就好奇了,爷爷我所盗何物。”
“贼子看你怎狡辩。”一拍手,有人抬着一雕花木匣,那总管朝夏大人示意“这是我家传家之物。”说着让人打开木匣,里外里共六层,每一层匣子所雕之花各不相同,最后一层以金做匣,看得出主人对其珍爱,最后一层打开后中铺着上好桑绢之布,并无其他物件“原本我家传家玉盘保存在里,就一盏茶不到,就就不见了。”
“何物。”时家大少突然大声问道。
总管被吓一跳,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时少爷,原本气势减了一半“白白白玉盘。”
“来人。”声音不减喊了句,随后撑着手从地上坐了起来,伤口触地他倒吸口冷气,连忙转卧到一边没有受伤之处,再三调整才坐好。
时少爷声音没落,一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少年扒开人群进来,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这少年,大概没见过这样的场景,他微微有些抖。
时少爷看着这少年“来吧给夏大人和大家展示一下,华子。”
明显这句话里最后那个名字被时少爷加重了些,那少年在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有一小会的愣神,不自觉的就看了看时少爷,但外人看来就好像一个比较注意主人意思的下人一般。
“你要让本官看什么。”夏大人语气平和,他怕自己再吓到这孩子。
“是,老爷。”有些拘谨的回答。
随后展开一张纸,纸上描绘之物是一个圆形的物件,一打开那跪着的总管突然叫道:“就是这个,这就是我家传家之物。”
时大少这会笑得很明显,阴阳怪气的朝那主管问道:“你可要看清楚,这到底是不是你家的那东西。”
被他这么一问主管有些奇怪,连忙转头仔细的看着,眼睛都快贴到纸上,看完想了想偷瞄了几眼嘴角咧着的时少爷战兢兢的说:“是,是我家物件。”
“哈哈哈。”时少爷笑出了声音“大人,可知这盘子是何物。”
时少爷这么一问,到是问倒了夏大人,夏大人眯着眼看了看,想了好一会,感觉有些眼熟,可到底是什么自己还真不知道,只能老实的摇着头“不知。”
“华子大家既然不知道,你倒是说说吧。”
这盘子能说出什么来,连林家主管也是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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