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为什么?”
“呃?”陈天戈仔细想想,还真没说,待俩月连这也没说,自己还真是够可以喽。“想当然的以为告诉你了,毕竟俩月了,仔细回想还真没有。”说完看看郑文慧。
“忌讳?需要我回避?”郑文慧也看出她并不只是电灯泡,电灯泡目前还不挥作用,线还没连上。
“你不介意就行,有时候知道秘密是一种负累。”
“就是她不在场以后也会知道。”冯立萱这是表态,一种认可,一种信任,同样也是一种担保。
“我找你是为了兑现誓言,也可以说是完成遗愿,祖师爷和师父的遗愿。你出事时我应该正跟二婚那个每天打麻将、要钱买奢侈品、不做家务、作息时间混乱的婆娘闹腾。所以没能关注到,对不起了。否则不会让你进监狱。”
“不存在对不起我呀。这又没你事儿。”
“是你不了解,了解了会怪我,就像当初啃着肩膀哭一样。”陈天戈想尽量放松点,但他知道没用,每次整理片段都不爽。
“当年大概是1933年、1934年的时候,祖师爷跑伪满洲国祸害,玉佩就是那时候拿到的。在那个时间祖师爷睡了个日本女人,听师父后来说起好像还跟那个日本女人待了很久。后来伪满洲国建国,日本女人让祖师爷帮日本人,祖师爷不干,被原来满清皇宫的侍卫和日本黑龙会的追杀,受伤了。祖师爷知道那次惹了大麻烦,惹军阀都没事,当时在北方惹日本人就是大麻烦。就加快度闪出一天的时间来,去唐山见师父他们几个。”
“见了吗?”
“见着了,也是我师父愚钝,这事儿我师父一直懊恼。师父当时见祖师爷受伤就去药堂买了疗伤的药。冯二叔知道后进行了补救。”
“后来呢?”
“祖师爷当晚就离开了。”
“事情很大?虽然冯爷爷补救了也不确定能否过关,李前辈怕连累就走了。”
“那时候你师父十九了,我爷爷也十六了,可以帮祖师爷呀!”冯立萱就这时候也藏着小心眼儿,不肯叫陈天戈师父大爷爷,就是想慢慢磨平陈天戈心里的辈分障碍。
“我师父也是这样说的。可祖师爷把二叔就是你爷爷和三叔支开交代了几件事:保全哥仨性命、保全哥仨情义、保全共同家当。分了玉佩并要求天字牌掌舵,地字牌管事,由于当事三叔还小没有具体说人字牌。”
“有共同家产?该不是锦成集团吧?”郑文慧问道。
“听师父说当时是五六十条黄鱼儿。三叔十五六年前告诉我就是现在锦成集团的起步资金。”
“黄鱼儿是什么?”
“就是黄金,当时祖师爷认为我师父敦厚仁义,二叔聪敏也重情义,三叔时间短,年纪小就让我师父多操心。要求后辈子孙不得从事盗窃行当不得分家三家后辈子孙不得以博取家当通婚。”
“祖师爷是说三家后辈子孙?是说不得以博取家当通婚?”
“嗯,怎么了?”陈天戈很奇怪冯立萱这样问,该不是自己好像也想过。什么跟什么呀?
“没什么。”冯立萱蒙哄,郑文慧明白,陈天戈没敢遐想。都糊涂着挺好。
“祖师爷还要求我师父出事家当交给二叔,如果三家谁家出去尽量不伤和气,但玉佩必须收回来。若有背信弃义者由师父灭了。我师父以命起誓,完成祖师爷嘱托。所以我听说你的事儿后赶去武汉看看怎么回事。”
“你就为了一百年前的誓言跑武汉帮萱萱?”
“有问题吗?”陈天戈反问。他知道现在的人对于誓言的看法,誓言对于现代人就如喝水一样随便,誓后扭身背信的时有生。甚至于有人每句话都可以加前缀:我誓!
信誉是一个社会的脊梁,抛却信誉会垮掉一代人甚至整个民族。
“誓言或许对你们甚至大多数人都无所谓,但对我不是,对我比命重!”看见郑文慧有点尴尬,就又说“你俩看看怎么睡吧,咱不能整晚聊天。”
其实,郑文慧不是尴尬陈天戈的话连带了她,而是想起她老公曾经过的誓言,真如放过的屁。
几经协商,终于以俩妞睡帐篷,铺一床被褥盖一床被褥抱着睡,陈天戈外面用睡袋睡下了。陈天戈也想着把睡袋再铺下面不硌人,大家一起抱着睡好,可没敢提。露出脑袋看着天感叹一声:长夜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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