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老师和二位先生有此雅兴,本宫也来凑个热闹!”
一边,太子也流露出感兴趣的模样,英俊儒雅的脸庞绽放出柔和的笑意。
“噢?太子殿下是打算站桩吗?”唐元午一脸好奇,“就是不知太子殿下,在我们三人当中看好谁?要选择站谁的桩?”
太傅和秦司年同时看向太子,太子摇头轻笑:“先生可别给本宫下套!你们三人本宫谁也不押!”
“太傅你也不押?”
“不押!”
太傅颔首,面带笑意,他好像明白了太子的想法,与其押注赌注的参与者,不如将筹码投向不可控的赌注本身。
身在棋局,不如跳出棋局。
“太子,果然成长了许多,已隐约碰触到皇位坐上观的门槛,明悟到格局与下棋者的重要性。”
眼睛略带少许的柔和,心中甚是欣慰与惊喜,太傅问道:“太子,你想坐庄,押苏睿?”
太子点头,脸上闪过一丝狡黠,“即然不能得罪老师,又不能得罪二位先生,本宫自然退而求其次,选择咱们大周的天才啦……”
将手中的扇面一收,从腰间取下一块贴身玉佩,随手交给一旁的侍从,这才笑着对三人替苏睿打抱不平:“大周的天才,被拿来当作赌注,身为皇室成员,要不不弥补点什么,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这话中的格局,暗含为君者的气度,作为翰林院副首秦司年最是感同身受,此刻,他心中隐隐吃惊:武帝健硕,尚可久治。太子天资聪颖,亦早早显露出治国之资,也不知这对于大周来说,是好是坏……
“不得不说,在传授为政者经验这方面,太傅确实当得起三帝之师的称号!太子仁义宽厚,也确有帝王之相!”
唐元午荡漾着一脸玩味,有些明知故问的看向秦司年:“秦大人,您以为如何?”
秦司年撇了唐元午一眼,面色平静,淡淡说道:“君能议臣,臣不能言君!”
武帝在位,再谈储君,实非臣子义举。
唐元午他身为儒家圣地杏林圣院的大儒,不在朝廷任职,说话可以毫无顾忌。
但是,秦司年不可以!他身后有翰林三千,他的一言一行更是代表着整个翰林院的意志,所以,这话万万不能轻易附言。
“狡猾的小狐狸!”
这般模棱两可的回答,让一心想要看其出丑的唐元午十分不满,“君能议臣,臣不能言君”,这个“君”到底是指储君,还是指当今帝位?实在惹人遐想。
“好了,大周文昌,寒门出贵子却十分不易,咱们也别在这里耽误时间,还是尽早去见一见这位少年郎!品阅一番经典……”
太傅凝目,浑身上下彰显出高风亮节的气度。
唐元午不吃这一套,嗤笑一声,说道:“呵呵,太傅,我看你是怕少年被人抢先一步捷足先登了吧……我刚刚瞧见进去的可不止一位大儒哦!你我有心,他人有意,这下,可有乐子了!”
太傅瞪了他一眼:“唐元午!圣人没教你,君子勿揭他人之短么!”
顿了顿,太傅随即莞尔:“如此,还不速速前往……”
……
“勤有功,戏无益。戒之哉,宜勉力。”
说的是反复讲了许多道理,只是告诉孩子们,凡是勤奋上进的人,都会有好的收获,而只顾贪玩,浪费了大好时光是一定要后悔的。
这句,在《三字经》中属于最后的劝诫,以此落笔,便标志着《三字经》通篇一千一百四十五个字全部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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