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十会有五次得手,五次走空,五五开吧。”
“今天算是最肥的。”
说话间把偷的包解开。
“里面有几件衣服,两双新鞋,几锭碎银子等等。”
房书庵说道。
“小兄弟,这会你发了个小财。”
“哎呀,实不相瞒啊,也有倒霉的时候。”
“你知道我偷的这家是谁么?”
房书庵摇了摇头。
“老高头,高地主啊!这老小子富而不仁,越有钱的人心越黑。”
“哦?你说说怎么个心黑”
“你是不知道,他对当地穷苦的老百姓压榨到极致。另外这老家伙财黑。”
“半年前我也偷他们家,让他们给我逮了,一顿胖揍,我在床躺了两个多月才起来。”
那时候我就发誓,有机会我还偷他们家。
“他越不是东西,我越偷他~~~,我不偷他我心里出不来这口恶气。”
“反正他们家又偷不穷。”
他四处看看没有人,接着说道。
“我跟你说实话,大概三个月前那天晚我来偷来了,你说我倒霉不,我进屋里面瞎划拉,划拉来,划拉去,划拉出一个包来,这包里面包了一只木箱,我心说这会可发了财了,里面不定装着多少好东西。”
“结果到没人地方打开一看,妈耶,把我吓死了。”
“里面装的是什么?”
“里头是颗脑袋,血淋淋的,把我吓得好几天都没睡好觉。”
房书庵接着问:“那来的脑袋?”
“我也不清楚,就在他们家偷出来的。”
“那后来呢?”
“后来我琢磨他们家怎么还杀人呢,我真想去衙门去告他,又害怕自己偷盗的事情败露。另外衙门口冲南开,要打官司拿钱来,我那来的钱呢。我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后来我就把这脑袋给扔了。”
房书庵赶忙问:“这脑袋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你把这脑袋扔那去了?”
“扔到老王家瓜地去了。”
“为什么扔到瓜地?”
“你不知道,有一次我去他们地里偷瓜,被他们发现了。把我打的腿差点都折了。”
“因此我怀恨在心,心说你们不叫我好,我也不能叫你们好了,就这样,我故意冒坏,把偷出这颗脑袋扔他地里,我给他们栽赃。”
“你可够缺德的。”
“谁让他们打了我呢。”
“你住在哪?”
“我住在土地庙,我又没地方去。”
房书庵说道:“我也没地方去,到你那串个门可以吗?”
这小贼豪爽的说道。
“走,走吧。”
这小孩前面带路,房书庵后面跟着,一直来到了土地庙。到土地庙坐了一会,问这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孙,人们都管我叫孙二蛋。”
房书庵暗暗记住。
“天太晚了,你早点歇着,我出去溜达溜达,也去整点外快。”
出了土地庙,房书庵一溜烟回到县衙,来见萧然。
房书庵顾不得洗漱,把查案的经过给萧然讲述一遍。萧然一听。
“这又牵扯出一条人命。”
萧然立刻召集差人。
“这颗脑袋无论如何都要找回来。”
又派出一伙人到土地庙把孙二蛋给逮来了。
孙二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口喊。
“冤枉,冤枉,你们抓我干嘛?”
抓来之后,萧然当即升堂审问,孙二蛋吓得浑身立抖,跪倒在地。
萧然怎么问他,怎么不承认。最后房书庵过来了。
“孙二蛋,你看看我是谁。”
“你不是要饭的吗,现在怎么变成差官了?”
孙二蛋就冒了汗了。
“你,你骗我?”
房书庵安抚的说道。
“小兄弟,没你的事,你放心大胆说实话,你把跟我们说的如实的,跟我们大老爷说一遍,行不行?”
孙二蛋一看瞒不住了,只好咧着嘴把经过讲述一遍。
萧然听完,点了点头。
“孙二蛋,你把人头扔到老王家瓜地,这是真的?”
“千真万确!”
“后来没听说人头落在那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扔我了,我就走了。”
萧然说道:“前面带路,到老王家瓜地找这颗人头。”
“大老爷吩咐,自然不敢不从。”
等到天光见亮,让房书庵领着三班衙役,带着孙二蛋前去找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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