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进入湖里,不但没有融入水中,竟然还像有生命一般扭曲交缠,成了一团。
湖中正在游曳的两尾鱼,突然间蹿到血团旁边,争先恐后的大口吸食。
这两条鱼长得很别致。
一条身体纯白,头上有个黑色的瘤。
一条通体黑色,头上有块白色的疤。
李龟年亦步亦趋的跟在龙傲天身后,低头不语。
龙傲天静静的看着两尾鱼吃完鲜血,转头对李龟年说道:“今晚让明鹤代师收徒,那个老不死的前几年偷偷溜走,只留下我一个人苦苦支撑,真他妈混蛋!”
龙傲天咬牙切齿,“就是跑了,老娘也要让他粘上这个因果!”
李龟年低着头,心想,那还不是您当初在人家跟前现了真身,把人吓跑了。
“是。”李龟年回答道。
“没事儿就回去吧。”龙傲天把李龟年手中的酒壶拿上,摆摆手让李龟年退下。
李龟年作揖,“大人,还次多谢您让舒佩出手,若是她挣脱牢笼,龟年万死不辞!”
龙傲天听了,皱眉道:“要不是你经常来伺候我,我才不帮她。”
李龟年没有反驳。
“一靠近就有股那些所谓仙人的腐臭味!而且她现在是第一候得道境,早已六情沉寂,却在你那里装着如同亲人一样,还不是知道你对她有用?”
李龟年弯腰,“大人,她是我孙女儿,龟年爱之深切。”
“行了,行了,跪安吧。”龙傲天嫌弃的说道。
李龟年作揖后走了。
龙傲天一口气将酒壶中的酒喝完,将酒壶扔进湖里。
她抬头仰天,“没劲!也不知道这次算对了没有…”
……
纯阳峰山道上,顾三才正一个人气喘吁吁的下山。
大概四五点钟的时候,顾三才有点儿饿了,起身到厨房找吃的,竟然发现偌大的小楼,连一粒米都没有。
没有办法,顾三才只能迎着晚霞和松涛,下山找明鹤解决温饱。
一个多小时后,顾三才气喘吁吁的推开停车场门房的房门。
正在呲喽呲喽喝着面汤的明鹤将埋在碗里的头抬起来。
看到是顾三才后,明鹤马上从小马扎上起身,也不顾脸上的粘的面,急忙说道:“顾居士,你来啦。”
顾三才点点头,问道:“明鹤道长,有没有吃的?”
“有!小道给你盛。”明鹤一边说着,一边腾腾腾的跑到厨房,不一会儿就端了一碗面走了出来。
停车场的门房比较大,除了平常值班的地方,还有厨房、卫生间以及两个卧室。
明鹤将面放在矮桌子上,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小马扎,放在矮桌子边,说道:“顾居士,好了。”
顾三才下山累坏了,学着明鹤坐在小马扎上呲喽呲喽喝了起来。
两人吃饱喝足后,明鹤就带着顾三才来到了左侧的卧室里。
卧室里,床褥整齐,靠着东墙,供桌香炉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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