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蒋锦兰把玉佩带回家后,就把它放在一个她专门放宝贝的小盒子里。偶尔会拿出来看看,会想着这玉佩原来的主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只是她再也没有去过“忆书苑”了。
转眼间,过几天就是除夕了。蒋锦云和蒋锦兰盘算着,过完年后,想着反正蒋府有的是地方,她们雇佣几个人,希望能够越做越好!
就在蒋锦云和蒋锦兰想着怎么样欢欢喜喜过大年的时候,却没想到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故。
这天,蒋锦云在房里给董卓文绣一套衣服,想着明天就是除夕了,绣好了给他送过去。这样的话,董卓文过年就能穿上新衣裳了。
蒋锦兰在一旁看着蒋锦云,忍不住说道:“姐,好像我的新衣裳都是我自己做的,姐姐,你什么时候也给我做一件新衣裳呢?”
蒋锦云没好气的说:“你唠叨了一下午了,累不累啊?”
蒋锦兰说:“你都还没过门就这样了,如果过门了那还得了。”
“臭丫头,长脸了是吧!居然敢取笑我,你别跑,看我不把你挠到哭……”蒋锦云说着,站起来去追蒋锦兰。
蒋锦兰连忙躲开,绕着桌子不停的跑,“不要,别,你别过来……”
俩人正玩着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传来吵闹声,隐隐约约听见钟宝钿在叫“救命啊!”。
蒋锦云和蒋锦兰急急忙忙的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俩人走到二门就看见十几个人,都是长得三长五粗的大男人。其中有两个人架着钟宝钿往外走。
钟宝钿看见蒋锦云和蒋锦兰,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挣扎着扑到蒋锦云的面前,“嗖”一下跪在蒋锦云面前。拉着蒋锦云的衣裙,哭着哀求道:“表姐,求求你,你要救救我!我不要跟他们走……呜呜呜!”
钟宝钿知道,如果她被这些人带走了,那她这辈子的幸福就完了。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蒋锦云说着,想要把钟宝钿拉起来,无奈钟宝钿死活不肯起来。
蒋锦兰大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啊?光天化日之下居然私闯民宅,还欺负一个女孩子。”
为首的一个人听了,连忙说道:“诶,小姑娘,你可不能胡说八道,冤枉人。你看看这是什么,这个是她的卖身契。要怪就怪她爹,是她爹还不起赌债,所以就把她卖了。”
“这怎么可能?”
蒋锦云和蒋锦兰听了,不禁大惊失色,不敢相信的说道:“这怎么可能?这,这太荒谬了。”
钟宝钿也跟着拼命摇头说:“不会的,我爹不会这样对我的。不会的,不可能的……”
蒋锦云说:“等等,几位大哥,这事关我表妹的一辈子的幸福,我们要不把我姑丈找到,当面说清楚好不好?”
为首的人也算是好说话,他想着卖身契在他手上,眼前几不过是几个女孩子,也没什么好怕的,就说:“行,你们去把钟瑞年找出来。”
他们留下一个人和为首的人看着钟宝钿,其他人都纷纷分头去找钟瑞年。
蒋锦兰连忙去找蒋玉英,她找遍了蒋玉英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没有看见蒋玉英,最后,她走进蒋玉英的房间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
蒋玉英的房间一片狼藉,柜子打开,拒子里的衣服已经不知去向。显然是钟瑞年拉着蒋玉英一起跑了。
现在连蒋玉英也不见踪影,那就是说,这事是真的了。
蒋锦云和钟宝钿他们在原地等着,蒋锦云看见蒋锦兰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不禁沉了沉,她着急的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姑姑?”
蒋锦兰摇了摇头说:“我去姑姑的房间里看过了,他们的衣服都不在了,估计是姑姑和姑丈已经跑了。”
钟宝钿听了,犹如晴天霹雳,顿时整个人躺倒在地上,脸色苍白无力,喃喃的说道:“不可能,不会的,我娘不会扔下我不管的……这怎么可能呢?我娘也不要我了吗?……”
钟宝钿说着,两行眼泪簌簌流下来,心像被人狠狠地揪着一样痛。
蒋锦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看见钟宝钿那么伤心难过,她心里也不好过。
散出去找钟瑞年的人也纷纷回来说:“没找到人。”
为首的人说:“我看钟瑞年那家伙估计是没脸见你们,跑路了。这张卖身契是他亲手签名的,上面还有他的手指模呢!现在你们没话说了吧!人我们就带走了。”
“等等。”蒋锦云说道。“我拿蒋府的地契跟你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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