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你们两人可从来都不止往来过一次!”
“我与王大哥素来清白,还请婆婆不要再咄咄逼人了。”
“你!”
贺氏一副哭哭啼啼,我见犹怜的模样,可崔老妇却毫不买账。
她见自己的媳妇谋杀亲夫不思悔改,反倒在公堂之上外扬家丑,数落起了自己的不公,不由身体颤动,口中忿忿不止。
一把年纪的她说到后面,竟还差点气的晕倒在地。
“好了!”
砰!
惊堂木拍下,婆媳俩的争执被暂时平息,郝县令当即便做了决断。
既然这毒妇不肯认罪,光靠吓这一招行不通,那便只能拿出真凭实据了。
“来人,速速前往案发现场,将尸体,还有那晚毒鸡汤给带回来。”
“准备验尸!”
“本官倒要看看,等到真相大白了,你还敢不敢嘴硬。”
“记得!”
“本官先前可是说过!”
“若有半个假字,本官事后必对你从重处罚!”
郝县令临末时,仍旧不忘对那贺氏恐吓一通。
对于这样的老套路,他向来是得心应手,可仍旧怀有诈降心思的他,很快便发现自己踢到的是一块十足的铁板,那崔氏听后虽面露惧色,却仍旧没有招供的意思。
当真是死鸭子嘴硬啊!
“等等!”
就在一票捕快就要领命出发之际,一道声音突然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却是一位带着面具,始终背靠在角落一把椅子上的白衣男子。
对于陆易来说,他起初以为这只是个寻常案子,便打算继续打盹下去,可到了后面,这婆媳俩像上演宫斗大剧一般,各执一词,却也引得他起了动用心剑的心思。
可不探不知道,一探吓一跳。
这件案子,竟比他想象之中有趣的多。
若是自己不出手的话,众人绝然是会被带偏的。
所以,无论是出于不错怪任何一个好人,也不诬陷任何一个坏人的大立场。
还是为了个人搞钱的小心思。
他都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站出来。
......
对于捕快队伍里,突然出现了一位陆名探这样的事情,一向为人精明的范捕头,非但不抗拒,反而生出了一丝讨好的想法。
毕竟,县太爷可是专门给他们打过招呼,这位大人,是上面的人。
尽管他不知道,这上面是有多上面,可他却知道:
这样的神秘人,既然能让豫章县里的县太爷都一顿跪舔,他跟着舔,准没有错。
“咳咳。”
“陆大人,不知你对这件案情有何见解?”
“又可曾认为,这范氏是那谋杀亲夫的真凶?”
前往平安乡的半路之上,范捕头腆着老脸,巴结着说道。
而一眼看穿他心思的陆易,却也没有透露太多,只是独独对答了‘王武’二字。
他觉得,事实没有显露出来,说太多也证明不了什么。
王武?
范捕头闻声一怔。
难道陆大人的意思,竟是那贺氏得了隔壁老王的授意,不惜投毒杀死了自己的丈夫?
但怎么会呢?
只要取得尸体和鸡汤,一切就真相太白了。
贺氏谋杀亲夫的罪名,也自然是板上钉钉之事。
哪有人会傻到这种地步,竟甘愿冒着这样显而易见的生命大险,去做些这样的事情啊?
莫非,是因为爱情?
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的范捕头,不由如此地猜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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