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是什么,大家不说,是因为害臊,但心里敞亮着呢!
本来大家还按得住王老四,结果阎解媞无意这么一说,他血气一下子来了,直接挣脱众人,朝着傻柱打去。
傻柱也是愣住了,硬生生站在那里,也没反应过来。
这玩意儿,自己之前分明丢在陈言家,怎么突然跑到自己家床了?
他本来还以为被什么阿猫阿狗叼走了。
结果怎么在他家!?
傻柱没回过神来,结果就是被王老四按在地暴打。
大家想着拉开的,但是想想傻柱干的这事实在是不地道,也就没怎么用力拉。
直到傻柱被打的鼻青脸肿,大家这才赶忙拉住王老四,不然接下去打,要出事。
拉开王老四后,这事要解决。
易中海全程冷着脸。
“柱子,这事你怎么解释?”
傻柱被打的鼻青脸肿,想要开口解释,但却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
他总不能说,这是他偷来扔到陈言家,想要栽赃诬陷陈言,结果最后不知道为什么跑到自己家来了吧?
这要是说了,他就别想在四合院抬起头做人了。
可问题是,他要是说不知道,那这也会被人当做借口。
总之,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易中海看他那个样子,以为是他认了,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不过他毕竟是院子里的一大爷,这个事情他需要出面解决一下。
“王老四啊,这件事,的确是傻柱不对......这样吧,我好好教训他,再让他给你写份检讨,然后再赔偿你三十块钱,这事就暂时这样,行不行?”
“那不行!我非要他去坐牢不可!”王老四情绪十分激动。
“王老四啊,你看,这事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要是闹大了,街坊邻里全都知道了这事,对你家媳妇也不好。要是出去被人家指指点点,对女人影响不好。”
易中海不愧是人精,立刻就抓到了王老四担忧的地方。
他听易中海这么一说,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冷静思考了一下。
思考后,他回屋去问问他媳妇的意见。
因为这件事,王家媳妇这个时候待在屋子里,根本就不敢出来见人。
不一会,王老四回来了。
他家女人跟他哭诉,说千万不要闹大,不然她以后抬不起头做人。
王老四是个疼女人的男人,也知道这件事闹出去对自家媳妇影响不好。
想了想,决定忍下这口气,让傻柱赔钱了事。
但是赔偿,要五十元。
听到要赔五十元,傻柱差点没背过气去。
他今天刚刚在厂里头被罚了一个月的工资三十七块五,每个月还少了五块钱。
现在又要赔五十!?
“不赔?不赔那就送公安吧!”王老四的态度很坚决。
无奈下,傻柱只好同意赔偿。
他现在还没有接济秦淮茹,这些年下来,还是有些积蓄的。
五十块钱,咬咬牙,也就拿出来了。
王老四拿到五十块赔偿,冷哼一声,走了。
傻柱留在原地失神,周围人对他指指点点。
偷内衣贼的名号,他算是背了。
不过,事情还没完。
陈言笑了。
“傻柱,刚才怎么说来着,找到了的话,喊我一声爷爷。”
“喊爷爷!”许大茂痛打落水狗。
“喊!”阎解旷没事凑热闹。
傻柱攥着拳头,咬碎了牙,看向易中海,想要他帮自己说下话。
可是易中海以为这事真是傻柱干的,气的扭头就走。
现在没人帮他说话了。
恰好,这个时候,秦淮茹也在场。
傻柱不经意间看了她一眼。
“秦姐......”
“不要脸!”
秦淮茹没搭理傻柱,抱小当,带着棒梗就回屋去了。
她也把傻柱当成了偷内衣的贼,心里对他很不屑。
傻柱崩溃了。
他本来是为了秦淮茹才整的陈言。
现在好了,陈言没整到,反倒是把自己给整进去了。
秦淮茹现在还不理他了,算是举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下,他的最后一道心里防线都崩塌了。
傻柱咬紧牙关,喊了陈言一声爷爷。
喊完,没脸在这多呆了,扭头就走。
陈言看着傻柱的背影,朝着一旁的阎解成笑道:“他这样子好像一条丧家犬啊。”
阎解成啧着嘴:“是有点像。”
许大茂:“像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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