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啊……”
李怀安耳语几句,纪采薇没听清。
“我知道什么?你说清楚。”
“就那天咱说的,伏低做小嘛……”
李怀安挑眉道:“小的这么多天,帮您烧水洗浴,小做完也该伏低了。”
“什么意思……”
纪采薇闹了个大红脸,“不行的,我们不行的,会生宝宝……”
“你怕是对生宝宝有什么错误理解。”
李怀安伏下身子,小声道:“我应该认真教教你……”
……
大年初一,纪采薇又起晚了。
不过好在这次坏家伙把门关上,小朋友们进不来。
起床换好新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去给爷爷奶奶、叔叔阿姨拜年,然后跟着李怀安,去给村里的走访近亲。
忙碌一上午,中午吃剩饭,下午的时候,李怀安被招呼去喝酒,快五点时,才醉醺醺回来,吵吵嚷嚷,又想带她去打牌。
纪采薇当然拒绝。
“天天喝酒打牌,臭气熏天,我才不要。”…
村子里人没那么多讲究,大火炕上摆个矮桌,男女老少聚一起,抽烟、嗑瓜子都在一屋,吵吵嚷嚷,热闹是热闹,那气味可是一绝。
纪采薇别的还能适应,那种气氛真的融入不进去。
李怀安笑嘻嘻道:“那我自己去啦,晚上我们可能要奋战一通宵,你可别生气。”
“嘁,你去呗……不用管我!”
小仙子的语气酸溜溜,她现在很理解琴姨了。
大抵自家男人出去鬼混,夜不归宿,女人都会有这个想法。
只不过她还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制约坏家伙,毕竟在法律上讲,俩人还没有领证结婚呢,名不正言不顺。
尽管俩人现在已经……不算是一清二白了。
想起昨夜,小仙子忽然脸红。
“色丫头想到啥了?”
李怀安嘿嘿坏笑,“怎么着?我的小仙子尝到滋味,不能独守空房了?”
“你讨厌,你讨厌你……我管你去哪儿鬼混,我去和九儿妹妹打游戏去。”
被他看穿心思,纪采薇要羞死了,连锤代打赶他出去。
“嘿嘿,那我走了。”
李怀安与父母只会一声,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开着这辆气派舒适、又不扎眼的奥迪,一溜烟儿出了村口,瞬间眼神清明。
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坏笑,扯下一身的酒气的衣服,换上干净衣服,这才舒适些。
“做人难,做男人难,做个有家老婆的男人,更是难上难……”
大年初一,环山路格外清净,翻山越岭,上了国道,路上许久不见一辆车。
“云亮偶则鸭生把给放纵爱既有……”
看看时间,李怀安打开音响,放上一首海阔天空,心情美滋滋。
五点出发,快马加鞭,夜里十一点的时候,悄然回到山海市。
任由小仙子想破脑袋,也不会猜到,这货这么多天,下午不吃饭,早出晚归,是谋划的这个。
大年三十陪大老婆,初一陪二老婆,不能厚此薄彼,没毛病。
正月初一的山海市,郊区比市区更安静,冷清的很。
往日的车辆再也不见,每个人都在家里过大年。
李怀安将车停好,望了眼空无一人的保安亭,迈过闸门口,一句小跑上楼。
“呼……”
稳了稳心情,掏出钥匙,悄悄地开门。
屋里一片漆黑,主卧侧卧借有呼吸,不过不要紧,闭着眼睛,都能看到一切。
蹑手蹑脚,尽量不惊动任何人,悄眯眯钻进卧室。
佳人酣睡正香,屋内温暖如春,便如他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李怀安嘿嘿一笑,掀起被子,从下头钻进去。
“哈哈哈……”
坏家伙低笑一声,扳过佳人,“娘子,为夫来伏低做小了,香一个……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咦?今天换了香水?满清雅的……”
“呃……你你你谁?李李李……”
佳人被惊醒,恍惚好一会儿,猛地推开他。
“你谁啊!”
听声音不对,李怀安慌乱了,倏然跳下床,打开电灯,顿时傻了眼。
“星彩?”
“啊……”
星彩一袭薄薄的真丝睡衣,曲线玲珑,脸红似血,“您……你怎么回来来,你这混……”
混了半天,也没敢说蛋。
李怀安故作镇定,轻咳一声:“你家小主呢?”
“跟星怜在那屋呢……”
星彩裹着被子,羞怯说道:“我去叫她。”
“不用!”
饶是李怀安脸皮再厚,装的再镇定,也不由得老脸一红。
这他娘的突袭都能突错了。
习惯的误区,经验主义害死人,不如用神识扫一下了。
悄咪咪走进侧卧,一把将睡得蒙圈的星怜薅起来,丢给外面羞红脸的星彩,“你们俩赶紧睡去吧,你家小主我来伺候就行。”
“……”
“……”
星彩还好,星怜依旧一脸蒙圈。
盯着紧闭的房门,好半天才缓过来,瞪大杏眼,“这小贼,泡妞还真下血本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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