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中不足的,怕是他并不是第一个品尝这些美酒佳肴的人。原来那日清晨在山脚下撞见魏子健开车上山并不是偶然。语嬛一声声地唤着“子健哥”,看来交情实非一朝一日,又是怎样的年月换来如此互倾心事的信任?这让傅承骏心中无名地不快。
“怎么了?不好喝吗?还是冰的时间不够?需不需要加点冰块?”语嬛当然不明白傅承骏为何喝了一口竟皱起眉头的真正原因。
傅承骏一口将剩下的半杯宾治喝完,用行动证明它的美味,才开口道:“这又不是红酒,怎么就倒这么一点?”
语嬛哪里想到他会有这么一说?活像小孩子要不到糖似的,想了想,有点调皮地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劳烦傅大少再做一次搬运工了。”
傅承骏按照指示,在桌底的冰柜里捧出半个西瓜。语嬛递上一个勺子:“我在榨汁的时候偷偷留了半个西瓜,想试试如果就这样吃西瓜会怎样,不过我之前没有这样吃过,好不好吃我可不敢担保。”
傅承骏并没有放下西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语嬛见状也没想太多,瓦了一勺送进他口中。傅承骏把西瓜含在口里,并没有对立即做出评价,而是先问了一句:“我是不是第一个尝试你这种做法的人?”
“是啊,刚才不是说了吗?怎么样?”语嬛有点奇怪傅承骏怎么会有这样一问,然后也不肯说话,只顾含着一大口西瓜在那里傻笑。她只好自己也试一口:“是不是酒放多了?好像有点苦。”
傅承骏这时连忙摇头:“不是啊,我觉得好甜。”
语嬛一头雾水,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他今夜真的很不一样,除却身上这套正式的西装,他的脸上少了一惯的冷肃,不怒而威的表情换上了潇洒的笑容,惯于下达命令的他今夜更多了一些连哄带骗。
“干嘛这样看着我?想我了?”
被傅承骏这么一说,语嬛才惊觉自己原来已经盯着他好一会儿了,很不自然地拿起下一个西瓜,企图掩饰窘相,却被傅承骏一把拉住:“还要做?”
“是啊,舞会才刚开始,会不够的。”
只见傅承骏转身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四姐:“告诉客人,今晚供应到此为止,让他们看着点喝。”说完便拉着语嬛走向大屋。
语嬛暗暗偷笑,哪有这样跟客人说话的。
走进大厅,傅承骏吩咐:“快去把手洗一下,陪我跳支舞。”
语嬛一听连忙摇头:“我不要跳,还是坐在一旁等你吧。”
“是不会跳吗?那可得快点学了。”傅承骏似乎话中有话。
语嬛一连不解:“为什么?”
“因为啊,以后你要经常陪我出席宴会!”傅承骏脸上露出狡猾。
“可是,不是一直都是阮琳陪你的吗?”语嬛感觉有丝不妙。
“这个嘛,”傅承骏故意顿了顿:“看来以后不能用她了。”
“你说什么?”语嬛怪叫,一脸不依:“你把她怎样了?不是跟你说了,打听你的事与她无关,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罚便罚我!”
傅承骏一开始时还一本正经,见语嬛如此紧张,忍不住从喉咙呛出一声笑:“怎么?人家现在要结婚了,不方便总是陪着老板加班了,我难道还能不让不成?”
语嬛这才知道被戏弄了,作势要不理傅承骏,转身就走。傅承骏又哪里肯放,俩人便这么拉拉扯扯,有笑有闹地走进大厅。完全不知这打情骂俏的一幕早已在大厅引起轩然大波。
傅承骏是商界后起之秀,但出道以来,作风严谨,平时不苟言笑,大家何曾见过如此的他?于是纷纷猜测他身边那位女伴是何方神圣,竟有如此魅力。结果打听半天,却发现原来那人正是傅承骏过门已三年的妻子,宋二小姐,顿时之前对二人貌合神离的谣言不攻自破。
在场嘉宾忍不住好奇,对那宋小姐多望几眼。此时佳人正温顺地依偎着丈夫,合着音乐,翩翩起舞。黑暗中看不得仔细,却已足够让男士们眼前一亮,女士又羡又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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