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有什么事吗?”
正在拨弄算盘的易天,抬头看向姜轶,一脸疑问。
“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天叔,谭少爷的那件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少爷你放心,处理的很干净。”
“那就好。对了天叔,我还有一件事情跟你说一下。”
“少爷是还有什么事要我去做吗?”
“一件小事就是我打算将治所搬到福康县城去了,天叔你也和我一起去,至于这崇文镇的祖宅,你去挑几个忠诚可靠的人,留下来看着就好,有守备军看着出不了大事,至于剩余的人愿意去的,一块走,不愿意的就给他们一笔遣散费,让他们走吧。”
“好的,少爷,我这边立马就去安排,还有准备合适的人选。”
“那好,这件事就交给天叔你了,我先回书房,就不打扰你在这边记账了。”
但是还没走两步,姜轶就停住了脚步,刚刚提起书房的时候,他脑子里突然想到了在书房当中还有一份所谓的家书,自己不清楚是否有这个亲戚,但是易天作为姜家的老人,姜轶父亲时代就在姜家了,应该有所了解。
想到这个关键点,姜轶又立刻转身来到了易天前面。
“少爷,还有什么事吗?”易天见姜轶去而复返,不由得问了出来。
“天叔,你跟了我父亲这么久,有没有听说过他有一个大哥?我今天收到了一封来自大方伯镇,自称是我大伯所写的家书”姜轶问出了心中的问题。
“老爷的大哥.....”易天听后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易天抬起了头看着姜轶,用肯定的语气说道:“少爷,老爷的确有个大哥。”
“这么说,那份家书是真的?”姜轶说道。
“应该是真的,曾经我听老爷提起过他,原来不是崇文镇的人,是后面才搬过来的,原先的他一直生活在大方伯镇。”说着易天的脸流露出缅怀之色。
“天叔,我父亲有没有说过,他为什么会从大方伯镇搬到崇文镇来?”姜轶问道,他总觉得大方伯镇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就是福康县城附近的一个镇子。
听到这个问题,易天脸出现了为难的表情,“少爷,这个我实在是不清楚,不过我听老爷曾经提起过,似乎是因为他不满意家中的传统和他的大哥闹掰了,所以便独自一人搬了出去,来到了崇文镇娶妻生子,攒下了这份家业,至于促使他们闹翻的是什么传统,那我就不清楚了。”
“这样啊。”现在轮到姜轶陷入思考了。
他这个所谓的大伯和他父亲的关系明显非常不好,否则姜父也不会从不在姜轶面前提起他有个大伯,同时也不会在这二十几年的时间里面一点接触也没有。现在突然来通知他,还说请他参加堂哥的婚礼,姜轶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其中定有蹊跷。
看到姜轶的思考,易天说话了,“少爷,如果真的是老爷的大哥寄过来的,我建议少爷方便的话还是过去看一看。”
“哦,为什么这么说。”姜轶有些好奇,想知道易天这么说的理由。
“是这样的,曾经少爷出生的时候,老爷很高兴,我听他无意中讲起过一句话,大概就是姜家人丁一向稀薄,少爷的出生就代表姜家有后了。”
“而老爷的大哥,年纪肯定比老爷还要大,我猜测可能因为他年纪大了,想交托一些什么后事吧,反正那里是少爷您掌控的地方,去去又何妨呢?”
易天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
大方伯镇,那是我的地盘!
姜轶很快就决定了下来,既然是真的亲戚,去去又何妨,大方伯镇也是他的地盘,吕阳带着军队就驻扎在那里,在自己的地方还用的着怕他那个所谓的大伯。
那在福康县城安顿好了之后,去见见这个所谓的大伯吧。
就在这时,有士兵来报,有人想求见姜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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