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失望了,姜轶脸并没有任何失望之色,反而有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是吗?”
随着这句话落下,一队士兵在吕阳的带领下冲进了大堂,还有士兵在庭院中架起了机枪。
“姜轶,你这是什么意思!”谭老爷指着姜轶的鼻子问道。
他虽然不认识吕阳,但是他不傻,对方能在姜轶一句话后就冲进来,他可不认为会是巧合,这些士兵指定就是保安团的人。
“没什么,我只是不希望我们崇文镇以后的镇长会是一个道德败坏,与有夫之妇有染的禽兽!”姜轶抿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道。
“姜轶你说谁是禽兽呢!”
谭老爷有些心虚,心中不好的预感又加深了。
“是不是不是你我说了算的,要由大家说了算,把苦主还有那个妇人和证人都给我带来。”姜轶对着吕阳吩咐道。
谭老爷一听这话,心里不由一惊,而紧接着进来的人更是让他差点晕倒。
只见张大胆带着两个士兵,压着两个人进来了,正是和他有染的红杏还有失踪一段时间的柳师爷。
谭老爷连忙说道:“姜老爷,有话好好说嘛,你开个条件,为什么都认,千万不要闹大。”
姜轶看了谭老爷一看,没有理他,而是对着白老太爷说道:“老太爷,他们就是我指正谭秀才是个禽兽的证据。”
“大胆,把你的事情说出来吧,我和白老太爷还有诸位乡绅会为你做主的!”
姜轶又对着张大胆说道。
紧接着张大胆把自己的事情对着众人说了一遍,之后柳师爷也说了一遍,相当于给张大胆的说辞充当了人证,只有红杏不愿开口,不过这也没有用,在张大胆不顾男人颜面,还有谭老爷的亲信柳师爷充当证人的情况下,谭老爷和有夫之妇有染的事情基本可以坐实了。
听完张大胆和柳师爷的话之后,白老太爷一脸为难,他也是没想到,这个谭发背地里居然干下这种事情,但是他毕竟刚刚当选了镇长,不好搞,自己来说,不就是侧面说明他没有识人之明吗,所以他打算踢皮球。
“姜轶,你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
姜轶听到这话,清了清嗓子。
“在以前这种像就是经过公审,然后直接浸猪笼,但是现在吗,毕竟民国了,这种不良习俗不能有了,所以我觉得还是先公审,让大家来判定。”
“只要经过公审,无论出什么结果,我相信大家都能心服口服!”
“是吧,大胆。”
张大胆点了点头,姜轶说过今天一定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见张大胆点头,姜轶接着说道:“既然是要公审,那就要公平,不能光是乡绅,还要有一些新鲜血液的加入。”
说道这里,姜轶对着吕阳命令道:“三营长,你去找天叔,让他将镇子里那些德高望重的前辈们都给我请过来。”
听到这话,谭老爷直接晕了过去,姜轶就是想要他的命。
原来面对乡绅,他大出血之后,还有可能活命,但是再加一群德高望重的前辈,他就大大的危险了。
德高望重的前辈是什么人,不就是一群老头老太太吗,这群半辈子生活在前清的人,这群人还不是直接按照惯例给自己泡个澡吗。
听了姜轶的意见后,诸位乡绅交换了意见,表示了同意。
他们是看出来了,姜轶这是铁了心要谭老爷的命,既然谭老爷大概率是彻底翻不了身了,那他们也不介意落井下石。
谭老爷的千亩良田还有不少的店铺,他们也眼馋好久了。
至于说谁来做镇长,他们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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