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贾张氏撒泼打滚的时候
棒梗在傻柱身上用力地踹了两脚。
“傻柱,你竟然敢打我?我踹死你,踹死你!”
“你这孩子真是不像话……”
傻柱也拿他一个孩子没办法。
贾张氏躺在地上恶狠狠地道:
“乖孙,干得好,踹他,看他还敢不敢冤枉你!”
棒梗更加嚣张了。
他踹了傻柱两脚还不解气,又跑过来踹苏辞。
“你这个坏蛋,我让你冤枉我,我踹死你!”
棒梗现在恨死苏辞了。
如果不是苏辞坏了他的好事,他早就偷了东西逃跑了。
所以这一脚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苏辞并没有躲避。
咣。
棒梗一脚踹在了苏辞的腿上,就好像是踹到了一块钢板上。
苏辞一点事也没有。
要知道当兵哪个骨头不硬
可是棒梗却“啊”地痛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啊啊啊,好疼啊,疼死我了……”
棒梗在地上打着滚儿,杀猪似的惨嚎着。
秦淮茹和贾张氏吓坏了,连忙把棒梗抱在怀里,查看起他的伤势。
棒梗的小腿上青了一大块,肿起了一个大大的血包。
“你这个天杀的,你竟然敢把我乖孙打成这样,我跟你拼了!”
只见贾张氏从地上爬起来像条疯狗一样扑了过来,上来就要挠苏辞的脸。
苏辞一闪身,贾张氏扑了一个空,摔了一个狗吃屎,门牙都撞掉了半颗。
“救命啊,杀人啦,可怜可怜我这个孤老婆子吧,东旭啊,你走得好早啊,要是你还活着,谁敢欺负你妈和你儿子啊……”
贾张氏坐在地上,捂着嘴号丧。
秦淮茹本来还有些理亏,现在见儿子受伤了,顿时觉得自己占了理,生气地说道:
“苏辞,你怎么能欺负一个孩子呢?就算我儿子有什么不对,你也不应该下这样的狠手啊,他还是个孩子啊!”
秦淮茹嫁过来的时候,苏辞还没有去当兵,她自然是认识苏辞的。
“呵呵,秦姐,你这话从何说起呢?”
“我刚才可是连动都没动一下,是你儿子踢得我,这怎么能怪我呢?”
苏辞冷笑道
这个寡妇还真是会颠倒是非。
秦淮茹顿时无言以对了,她知道苏辞说的没错。
反而是贾张氏怒骂道:
“我孙子踢你,你不会躲吗?你要是躲开的话,我孙子就不会受伤了!
你为什么不躲?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你的心肠真是歹毒啊!”
“你还害得我摔了个跟头,我的门牙都被磕掉了,你得赔钱。”
苏辞都被气笑了。
这老虔婆还真是不要脸啊!
这就叫人至贱则无敌啊!
就连傻柱都看不下去了。
“贾张氏,你那门牙可是自己磕掉的,你要不打小天儿,能摔倒吗?”
贾张氏一张嘴直漏风:
“滚蛋,有你什么事?轮的着你插嘴?”
“奶奶,妈,我疼……”
棒梗一边哭,一边偷偷看着苏辞,想趁机蒙混过去。
“行了,今天算是我们倒霉了,我们走!”
秦淮茹说着,拉起棒梗就要走。
“哼,这笔账没完,你必须得给我赔钱。”
贾张氏说着也连忙起身欲走。
大家都觉得奇怪,没想到这婆媳两个这么快就认怂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之所以这么“大度”,当然是有原因的。
她们都看到了棒梗手里的那块手镯,一看就是个值钱的好东西。
相比之下,受点伤又算什么?
“等等,把手镯给我留下。”
苏辞直接把手镯抢了回来。
“那是我捡的,你还给我!”
棒梗立刻叫了起来。
贾张氏也骂道:
“你把手镯还给我们,连小孩子的东西都抢,真是不要脸,抢劫啦,抢劫啦!”
“呵呵,捡的?在我们家屋里的柜子里捡的吗?”
苏辞问聋老太太:
“奶奶,这个手镯是您的吧?”
“没错,这是我们苏家的传家宝,我一直都放在柜子里的,怎么跑出来了?”
聋老太太说得已经很含蓄了。
老人家宅心仁厚,不想把事情闹大。
阎埠贵连忙道:“我们来的时候,棒梗正在屋里翻箱倒柜呢,这手镯就是他从柜子里偷出来的。”
“呵呵,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有什么说的?”
苏辞一脸冷笑。
“胡说,那分明是我在地上捡的!”
棒梗还想狡辩。
苏辞冷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只好报警,让警查来鉴定了。”
一听要报警,棒梗顿时吓哭了,吓得全都招了。
“呜呜呜,不要报警,是我偷的……”
秦淮茹和贾张氏都慌了。
苏辞冷笑道:“既然你承认是你偷的,那更要报警了,你等着进少管所吧。”
“呜呜呜,我不要进少管所,妈,奶奶,救我……”
棒梗顿时大哭起来。
一阵骚臭味儿传来,他的脚下湿了一片。
“快看啊,棒梗吓得尿裤子啦!”
许大茂哈哈大笑起来。
“呜呜呜,我不要进少管所……”
“妈,奶奶,你们救救我……”
棒梗吓得尿了裤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起来。
“宝贝孙子乖,奶奶在这里,我看谁敢你送你去少管所。”
贾张氏把棒梗护在身后,一副拼命的架势。
只是她磕掉了一颗门牙,满嘴鲜血,说话直漏风,看上去很是滑稽。
秦淮茹知道这件事是他们理亏。
如果苏辞铁了心要追究的话,棒梗肯定会被送进少管所,后半辈子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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