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说的。”
叁大爷阎埠贵脸破天荒的露出几分难为情的神色。
王枫打趣道:“叁大爷,这有什么不好说?院子里有人说你当老师,一个月工资少说四十块。”
“谁乱嚼舌根!”
叁大爷阎埠贵气吁吁道:“我一个月工资才二十七块五!”
“二十七块五?你家里可是有六口人啊!”
王枫大吃一惊。
“谁说不是呢。”
阎埠贵没多说。
在人前哭穷不是他的性子。
只不过院子里三位大爷。
壹大爷易中海八级钳工,每个月工资九十九块钱。
贰大爷刘海中七级钳工,每个月工资也够全家吃饱喝足。
唯独他叁大爷阎埠贵,老师职业确实受人爱戴,传出去谁不喊一声文化人。
只是这工资有点拉垮,人家壹大爷、贰大爷之间的工资差距还能扒拉手指算一算。
他的工资跟前面两位大爷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加他一家六口人,三个儿子的年纪正是到了半大小子吃垮老子的阶段。
阎埠贵的日子可没有别人想象得那么好,能把一家六口人的吃食安排好,已经很好了。
一众街坊原本对王枫的问题抱有疑惑。
好好的问叁大爷工资做什么?
现在他们全懂了。
秦淮茹的工资也是二十七块五。
跟阎埠贵的工资在同一水平线。
秦淮茹是一个儿子两个女儿。
阎埠贵是三个儿子一个儿媳妇。
论吃食的分量,阎埠贵一家怎么说都比秦淮茹一家多得多。
但是人家叁大爷从来没有在大家面前喊过穷,说过困难。
反倒是秦淮茹,吸附在傻柱身,天天拿饭盒、借钱不说。
易中海还总是号召街坊们去帮助困难的秦淮茹一家。
难道阎埠贵一家不困难?
阎埠贵能把自家一家六口抚养得妥妥帖帖。
秦淮茹怎么就做不到?
王枫看向易中海,认真问道:“壹大爷总说秦寡妇家困难。是,她家里没有男人,五口人全指望她一个人。可叁大爷呢?一家六口人,全指望他一个人的工资。”
“奇怪的地方就在于秦寡妇的工资跟叁大爷一个样。”
“壹大爷,依我看叁大爷的家庭要比秦寡妇家的还要困难。而且叁大爷现在一把年纪了,我认为叁大爷很需要您发起号召去帮助。”
“可以的话,您最好能够现在就给予叁大爷一点实质的帮助,好让他感受到来自院里道德模范的温暖。”
阎埠贵心里都快乐开了花,连忙道:“不用不用,这年头谁都不容易,好不好过都是过,不就日子过得清贫些,都习惯了。”
王枫这话明摆着是在表扬他。
愣是以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养活一家六口。
比起秦淮茹还不容易,做得却比秦淮茹还要好。
不哭穷,不喊困难,这绝对是院里的好榜样。
至于要易中海的帮助,这倒不必。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阎埠贵只要吃不到壹大爷、贰大爷的好处,那他还是跟两位大爷平起平坐的叁大爷。
这一点他门儿清。
街坊们脸都露出深以为然的表情。
他们这才回味过来。
秦淮茹整天喊穷说困难。
叁大爷同样困难。
一家六口全指望他那点微薄的工资。
虽说秦淮茹是个女人。
好歹人家拿的是男人的工资。
叁大爷都一把年纪了,还得靠他支棱起一个六口之家,更加不容易。
更不说秦淮茹经常得到傻柱的帮助。
每天一饭盒,饭盒里装的所谓剩饭剩菜。
没看到叁大爷一家长得都标准。
反观秦淮茹一家。
贾张氏比院子谁都胖,棒梗、小当、小槐花,体格也比同龄人健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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