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征说道,“不必那么麻烦,你直接找覃雪梅,问她这些数据,多简单。”
冯程说,“他们这几个大学生,应该在塞罕坝待不了多长时间。”
“如果他们都走了,我找谁问这些东西呢?”
“所以,我要自己学做实验。”
冯程依然坚持他自己的观点,认为这群大学生,待不了多长时间。
不是他看不起这些大学生,关键是塞罕坝的条件太艰苦了。
虽然现在还感觉不到艰苦,但是,等到冬天,北风刺骨,大雪封山,连饭都吃不。
到那时,一个个大学生哭着喊着想离开。
林征道,“冯哥,我首先说一点,你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想的那么脆弱。”
“我们同一批坝的这几个人中,武延生,闫祥利,沈梦茵几个,他们吃不了苦,有可能逃离塞罕坝,但是,覃雪梅,孟月,还有我……”
“我们带着一腔热血而来,已做了充足的思想准备,无论塞罕坝的条件多么艰苦,我们都要留在这里。”
“不把塞罕坝变成绿色长城,我们绝不离开。”
冯程点头,“林征,你说这话我信。”
“好吧,就算我看错你们了,我给你道歉。”
他话题一转,“林征,你熟悉那些试验仪器不?”
林征点头,“当然熟悉,我每天都去实验室,看覃雪梅,孟月做试验。”
冯程惊喜地说,“你教教我呗。”
“可以啊。”林征道。
“太好了,咱们现在就去实验室。”
冯程拉着林征,往实验室走去。
林征说,“你等我一下,我找雪梅拿实验室的钥匙。”
试验室是营地里最重要的部门。
只要实验室里没人,就锁。
冯程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钥匙,“不用找覃雪梅,我有钥匙。”
实验室的钥匙有两把,一把覃雪梅拿着,另一把赵天山拿着。
冯程已从赵天山那里,拿到实验室的钥匙。
他本想自己进试验室,自学做实验。
又想到,林征经常去实验室。
而且,林征和他关系很不错。
所以呢,冯程来找林征。
他想少走点儿弯路,所以请林征教他做实验。
冯程第一次走进实验室。
看着各种试验器材,瓶瓶罐罐,冯程的心情非常激动。
原来,要了解塞罕坝的土质,需要用这么多专业的器具。
怪不得覃雪梅能精准地掌握土壤的各种数据。
怪不得他在塞罕坝种树三年,一棵树没活。
他缺少专业知识和技术啊。
冯程像个好奇宝宝,摸摸这个,瞅瞅那个。
林征说道,“冯哥,我跟雪梅说声,让她带着你一起做实验吧。”
“雪梅是专业人士,你跟着她,能学到很多知识的。”
“不用了……”冯程立刻拒绝。
林征问,“怎么?你不好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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