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征问，“武彦生，如果你建得苗圃，没有冯技术员苗圃的出芽率高，怎么办？”

武延生：“那是绝不可能的事。”

林征：“别把话说的这么满，一切皆有可能，你就说，如果你苗圃的出芽率，不如冯技术员，你打算怎么办？”

武延生道，“他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林征说，“我替冯技术员说个条件。”

“如果你苗圃的出芽率，不如冯技术员高，你就拜冯技术员为师，跟他学习建苗圃。”

“他做梦！”武延生自傲地说，“我是专业人士，岂能拜他这个半路和尚为师。”

林征道，“你别激动嘛，这只是一种假设，如果你苗圃出芽率高，就没这事了。”

武延生大眼皮下的眼珠，转了几转，“如果我苗圃的发芽率比冯技术员苗圃高，就让他拜我为师。”

冯程立刻说道，“好啊，我愿意拜你为师，跟你学习专业的苗圃技术。”

冯程在塞罕坝待了三年，没种活一棵树。

此事已成为他的心病。

只要能种活树，无论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林征环视众人，“大家都听到武延生的话了，如果他耍赖，大家一起鄙视他。”

赵天山道，“工作已安排完毕，所有人，各去各的岗位，努力工作，植树造林，绿化祖国。”

末了，他说了四个字，“雷厉风行。”

这是他的口头禅。

无论布置什么任务，结束语都是这四个字。

赵天山带着众人，向营地的东面走去。

在东面一公里的位置，有一片平坦的土地。

土地四周是沙丘。

赵天山说，“这就是咱们新选的苗圃基地，大家挥起铁锹，抡起锄头，首先把土地翻耕一遍。”

“慢着……”武彦生双手背在身后，在这块土地走了一圈，“这是哪个眼瞎的人选的地点，这里不适合建苗圃。”

赵天山强忍住笑意，“你确定这里不适合建苗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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