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呢,我那不争气的徒弟小黑,给陆远派了一个碾药的工作,他的目的就是想让陆远完不成任务,然后好狠狠地收拾收拾他。
可是万万没想到,陆远居然把我们生药库里那个四百斤重的铜秤砣,给硬生生地抱了起来!
并且那小子还用它当碾子,一天就把上千斤的药材全给碾完了。
你说说,就这份力气,又有哪个黑道能打得过他呀?
这万一要是黑道上的人失了手,再被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的话,那么这个贼横贼横的家伙,他能饶得过你我吗?
反正,我可不想在下值回家的路上,整天提心吊胆的!”
这一回,章农窗的话说完之后,刘槐水登时就懵逼了:“卧槽,那不是彻底完犊子了吗?”
懵逼之余,刘槐水又将双手往头上额头上一捂,然后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哎,怎么会弄成这样了呢?师兄,你说说咱们太医院今年是不是犯了太岁了呀,为什么老天爷会给我们弄来这两个黑煞星呢?!”
“谁说不是呢?”
伴着章农窗的话音落下,他们两个便全都瘫软在了椅子上,然后又接二连三地摇起了头来。
说实在的,以前他们两个在太医院里的时候,从来都是横着走的,哪怕是遇到了左右院判,他们都不会退让一步。
可是现在呢,他们俩是一看到李言闻,便会不自觉地往旁边猫,这不,今天为了密谋这件事儿,他们两个甚至都躲到最偏僻的一处破值房里来了。
可饶是如此,他们仍然能从太医院正房那里听到李言闻的笑声。
听着那声若洪钟、又霸道十足的大笑声,章农窗和刘槐水不禁感到了一阵阵的头皮发麻。
于是乎,章刘二人便不自觉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正当他们想出去找个地方躲躲清闲的时候,忽然间,一个年轻的小医生从旁边的侧门处溜了进来。
这个小医生一进屋,就朝着章农窗和刘槐水拱手说道:“章大人,刘大人,院使正找你们过去呢,并且看他那样子,似乎还在气头上呢,到时候,你们可千万要小心着点呀。”
听到小医生如此一说,章农窗和刘槐水不由得心头一紧,随后,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便快步走向了师父的值房。
一进房间,他们就发现师父正背着手生闷气呢。
果不其然,他们两个才刚弯下腰问完了安,杜院使便朝着他们俩劈头盖脸地臭骂了一顿,骂完之后,又指着他们俩的鼻子继续呵斥道:
“从今往后,你们两个谁也不允许再去招惹那个李言闻了,我跟你们讲,那家伙的性格刚得要死,加之他的背后还有蒋太后做靠山,这要是真跟他火并起来,肯定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再者说了,那家伙本来对钱财就没多大兴趣,因此,他根本不可能影响到我们的生意。
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们谁都不允许去撩式他,都乖乖地给我处理好生意上的事情,切莫引火烧身,记住了吗?”
章农窗一听到师父的这番训诫,立马就明白了师父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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