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说出了一番自己对于新法的见解。
邬宫听得连连点头,心中也是连连称赞。
果然没看错人,此人有大才!
一番话毕,邬宫九十度揖礼,激动道:“先生才学之深,老夫佩服。”
邬宫回礼:“不敢。”
“不知先生可愿事灵?老夫会举荐你国府朝堂!”邬宫喜道。
谁知,矩光却是微笑摇头。
“先生不愿?”邬宫心里顿时一个咯噔。
矩光再次摇头,笑道:“如今之国府,并不是陈君之国府。”
邬宫一震,急忙问道:“此话何解?”
矩光道:“在下将会继续游历陈国,再找时机入朝,多余的话,在下不便多说,后会有期。”
话毕,他鞠躬揖礼,回身走了。
邬宫叹了口气,心想可惜,不过,他也并不是听不懂矩光所说的话。
国府之中,早已是宗室和世族的领地。
自蔡氏一族倒台以后,曹、彭、左瓜分了陈国宗室势力,霸占朝野。
百臣工卿大夫,陈君所用、敢用之人,却只唯姜遥、车鹿、赢枭三人,真是可悲,可叹!
这些事,自蔡悟倒台之后,邬宫便一直看在眼中。
朝堂以曹景为首,彭杰、左寒,都在暗中结党揽朋,以公器谋私。
虽然新法已推行,然,落实到乡、邑却还是和原来一样,并无什么区别。
这些,邬宫也都看在眼里。
他思忖良久,大袖一挥:“备车,回灵邑!”
“是!”
和矩光一谈之后,邬宫下定了决心,拼着被孤立的危险,也要殿面见陈君!
他要将自己看到的,感受到的,全部告诉陈威。
……
数日后,陈国都城。
国君府门外。
一辆骈(pian)车停在了门口,一名小厮于车尾掷凳,邬宫踏凳而下。
骈车为二马车;
骖(can)车为三马车;
驷车则为四马车。
邬宫只是大夫,爵不足卿,是没资格乘坐骖车的。
而除了已经死了的蔡悟和国君陈威,现如今,陈国无人敢乘驷车。
“在下邬宫,求见国君。”
侍卫放行,邬宫径直步入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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