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道友与其在贫道这里苦寻,还不如回去想想如何让你家大王醒悟。”
听到赵公明的话语,闻仲立马便知,自己这是惹恼这位赵道友了。
想想也是,人家两次帮助商朝,商朝却没有什么回馈人家的。
自己此番本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但是却想得到更多,有些贪得无厌了啊!
于是闻仲起身拱手道:“是贫道失言了,还请赵道友勿怪!”
见闻仲模样,赵公明也没多说什么。
不是不给你,是给了你也没用,最后还可能便宜了那群叛臣贼子。
我要是告诉你推行教化,让平民也能识字,你能做吗?
就算你能做,但是你有那时间去做吗?
不过是枉费心机罢了。
于是赵公明摇摇头道:“无妨!闻道友也是心忧朝政,贫道能够理解。”
虽然赵公明说着能够理解,但是闻仲却知道,这次人情是真的欠大了。
这因果日后不知道如何才能偿还。
将场面搞得有些尴尬,闻仲也不好久留。
只好收起《百草经》,起身道:“此番多有得罪,是闻某之过,来日必给赵道友一个说法,今日闻某便先告辞了。”
“也罢!贫道便多留闻道友了,闻道友请便!”
“告辞!”
看着离去的闻仲,赵公明摇了摇头。
果然!
王朝气运没那么好享用。
这位闻太师,如今已然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脱身。
闻仲刚刚离去,赵公明正要享用肘子,没想到申公豹却找来了。
看了一眼桌子的肘子,赵公明心中暗骂:“这特么都什么日子?是约好了吗?”
收拾了一下郁闷之情,赵公明还是让申公豹进屋了。
行事不可半途而废,之前都已经虚与委蛇那么久了,也不差这最后一哆嗦。
让申公豹进了屋子,赵公明面带微笑的问道:“申道友前日不是说回昆仑山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又回来了?”
申公豹听后一脸苦涩的回道:“哎!别提了!那圣人说我结交匪类,与阐教不利,已经将我逐出阐教了!”
听到申公豹所言,赵公明故作惊讶的说道:“什么?你是阐教的门人?”
“嗨!什么阐教门人,如今已被逐出师门了。以前多有隐瞒,还请赵道友见谅!”
赵公明摆摆手无所谓的回道:“不妨!不妨!谁HIA没点儿秘密了?只是如今道友被逐出阐教,以后有何打算?
不如朝歌安静的地方,修真了道?”
这话却是赵公明明知故问。
以申公豹的性格,若是愿意一心修道,也不会搞出这么多事情来。
就算元始天尊看不他,但是没有合适的理由,也不会将他逐出阐教。
昆仑山这么大,多他申公豹一个不多,总不会容不下他。
而申公豹听到赵公明的问话,便试探道:“赵道友,咱们相处这么久,你是知道贫道的。
不如赵道友引贫道拜入截教门下如何?”
赵公明听后心中一突,可去尼玛的吧!
还拜入截教门下?
你申公豹太牛,截教可容不下你这尊大神。
何况,要是让通天教主知道,自己与阐教叛徒结交,恐怕少不了一顿痛批,尤其是现在还在大劫之中。
我赵某人可不是原来的铁憨憨,会引荐你申公豹加入截教。
这么做除了给自己找不痛快,再没有半点儿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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