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们给其的称呼,苟活成功苟活下来。就连它自己都在短时间里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充满力气的四肢宣告着它处在健康状态。
空空如也的腹腔翻腾着迫使苟活无比渴望食物,由此激发出了一种微妙且特殊的“意识”,不将周围可以勉强果腹的树皮、叶子当做食物。
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
什么才能吃?
苟活产生了这样一个奇特的概念,等到遇见一头三十多斤同样过来寻求希望的野猪之时,它陡然间明白自己的食物应该是什么。
如染红鲜血一般的眸子在漆黑的夜晚里释放着猩红的光芒,暴虐与残忍的杀气从一个尚未断奶的野猪崽子身上散发出来。那道难以叙述的意识搭配着饥饿本能,挑拨着每一根神经。
同类!
不,不是肉!
走一步跌倒一步的三十多斤的野猪,此时此刻在苟活眼泪就是美味的脂肪与充足的蛋白质,完全可以满足腹腔所需。
“同类将我抛弃,又何必在这里纠结?”
苟活顺应了自己无法解释的那种意识,迈着强而有力的四肢冲向了病弱的猎物。
“吱、吱、吱嗷嗷嗷!”
听着同类惨烈的哀嚎声,苟活未曾产生一丝的怜悯,反而因为食物的进入,身体变得更加暖和有力。猎物死前的哀嚎仿佛是美妙的乐曲,只为受尽苦难的苟活而奏响。
渐渐地,它爱上了这种声音,喜欢上了有食物进入嘴中咀嚼的快感,并被无法解释的意识所倡导,产生了对同族无与伦比的憎恨,需要更多的猎物才能安抚那永不熄灭的火焰。
顾盼根本无心留意自己脱下来的皮,全然不知难得退下的整张蛇皮重塑了一头野猪的人生,更是对其的基因做出了些许的改变,让这个世界变得魔幻起来。
迎接天亮的顾盼依旧在寻找大傻的路上。
第二天寻找无果,他甚至已经离开了密林边缘往更深处寻找,无异于是大海捞针的行为。
当夜,他做了个奇怪的梦。
通常来说,梦与记忆深处的东西有所相连。
所以这次在梦里,顾盼遇到了刚到保护区见到的泰国圆斑蝰。
首先明确一点,该蛇没有在贵区分部。
他潜意识里认定是蛇贩子被逮,然后当地工作人员将其放生在了保护区。
见到泰国圆斑蝰就联想到了那只快如闪电的猛禽,可梦中的顾盼等了好久也没见到猛禽袭击,并细细分辨之下貌似这条泰国圆斑蝰并非上次的那一条。
这类蛇因为在亚洲地区咬伤案例太多,导致血清比较欠缺。没有蛇毒也就没有血清,所以其背后有一条利益链的存在,继而保护区可能不止一条。
安下心来,梦中的顾盼回到密林边缘。
进来没几秒钟就被梦里所看到的事情打破,大约在六十米外的位置,屹立在密林见的树梢上见到了一条绝无可能在国内出现的蛇。
蟒科,树蟒属,绿树蟒。
真真切切是它,顾盼绝对没有认错。
华丽的体色与独特的习性足以让人一眼就认出来,它的身体如三层阶梯一般,头居上、腰部居中、中后段居下,牢牢锁定在树杈上。
“想疯了。”
意识到是梦境,顾盼不由得对自己进行批评绿树蟒在蟒科体型了算袖珍类型,也只比球蟒稍微长一些,漂亮的外表以及挂在树枝上生存的习性很招人喜爱,但也不适合在保护区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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