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在那昏黄阳光的照耀下,带着些许凉意的晚风,滤掠过策德市残存的废墟。
此时的林子倾身上还穿着那一身病号的衣服,赤着双脚,左手拿着一根略微有些弯曲的路灯,右手则抱着一个熟睡中的孩子。
“这里是一切的开始,却也是一切的结束,素衣,你做为人类的生命,与做为鬼的生命,共同葬身在同一片地方,想来这也是命运的一部分吧。”
林子倾将那根随后拔出的路灯插在地上,用手抚摸着,面前自己所树立的两块墓碑,话语中带着几分感慨的说道。
林子倾双腿盘膝,一只手搭在那块吾友,罗素衣之墓的墓碑上,就这般坐在了地上。
“你死的时候,我真的很伤心呢,不管事第一次还是第二次,毕竟你我之间是朋友。”
“而且在你第一次死的时候,我还跟沐晨那个冷冰冰的家伙,喝了我人生中的第一壶酒。”
“你是不知道,沐晨那家伙看着冷,但是内心里可是闷骚,尤其是喝醉了之后,那副萌萌的样子,在加上那猫耳,真是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欺负呢。”
林子倾那双已经失明了的双眼望向天空,回忆着过去,对着罗素衣的墓碑诉说道,一时间一股凄凉苦涩之感油然而生。
“不过在那一次喝醉之后,我和沐晨借着酒劲,倒是闹出了一些乱子。”
“所以在那之后,我也没有在喝过酒,毕竟那种疯疯癫癫的样子,给其他人添麻烦可就不好了。”
“不过今天,是我人生中第二次喝酒,应该不会打扰到什么人吧。”
林子倾望着那空旷的废墟,从胸口掏出了一瓶廉价的酒水,对着罗素衣的墓碑说道。那样子,就似乎是罗素衣还活着一般。
林子倾说完,将那酒瓶举起,对着那墓碑轻轻的一碰,就像是两个人在互相的碰杯敬酒一般。
“咕噜,咕噜”
林子倾猛地灌了一大口的酒液,这一瓶的酒水,一下子就被林子倾喝掉了小半。
“咳咳”
兴许是这一口喝得有些急了,林子倾感受着那不习惯的辛辣与苦味,不由的咳嗽了起来。
“就这样,就是这种味道才好,就是这种感觉才好。”林子倾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将那原本要咳出的酒液彻底的咽了下去。
这个世间,有着真正喜爱这杯中之物的人,这种人只会在乎酒本身的味道。
也有着因为某些关系,饭局,工作而不得的喝酒的人,这样的人,所在乎的只是那酒的价值,以及那可能带来的利益。
当然了,更有着一些人,本身并不喝酒,甚至也无法从那酒中的到任何的好处,但是他们却喜欢那种,被酒精麻痹了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像是安眠药与心理安慰剂的双重结合,让醉酒者的自控力不知不觉的下降,将内心原本的欲望与偏差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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