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苗家的古色古香不同的是,这里的建筑物充满了现代气息,竟然还有一个微型仿制建筑,悉尼歌剧院,后来孙骄才知道,原来那是专门为谭雅打造的,让她用来练琴。
不得不说,这谭家当真是财大气粗。
二人下了车,远远就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迎了出来,恭敬的行了一礼,“伯父,真是给您添麻烦了,可是谭雅她突然就出事了,我实在是拿不到主意,只能想到前辈您。”
“你慢点说,到底怎么回事?”老头表情冰冷,没有把着急写在脸上,可孙骄却从后面看到了他的手,不停的在打转转。
不过背对着中年男人,所以中年男人看不到。
灵器让人偷了。
他可没脸再见自己的亲人,可以说,这一路,苗老的心都没放在别的事情上面。
“伯父,您还是赶紧进屋吧,容我给您慢慢给您解释。”谭雅的父亲,谭胜军迎着老头先找个好屋里走去。
诺大的会客厅,此时站满了人,空气变的极为浑浊难闻。
“你们搞什么呢?”苗老一进屋,脸色就变了。
“伯父,事出有因,太过古怪,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看着就跟赶大集一样,里三层外三层的“专家教授”,谭胜军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这些神棍,和尚,道士,他是打心眼里不相信。
但是谭雅说昏迷就昏迷了,去医院也检查过了,一点问题都没有。
可如果一点问题都没有,人为什么会突然昏迷?
这根本无法用正常的思维来解释。
“各位,都先安静一下。”谭胜军示意苗老稍安勿躁,扯着嗓门喊了起来,“我希望今天大家在这里,看到的,见到的,不要传扬出去,我相信在座的的各位会帮我谭家保守这个秘密。”
谭胜军的声音很大,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
或者说,这叫底气,又或者说,这叫威胁。
“放心谭总,我们肯定不会出去乱说。”
“是啊谭总,我们不会乱说的。”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纷纷跟着保证道。
孙骄在旁听着,心里渐渐紧张起来。
虽然跟谭雅不是很熟,但毕竟见过面,而且也聊过几句,他感觉那丫头还是蛮不错的,是个值得交心的朋友。
“谭总,能不能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孙骄忍不住问道。
那么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别说孙骄急了,试问在场这些人哪个不着急?
“你是?”眼前陌生的面孔令谭胜军产生了好奇。
他仔细端详着对方,除了年轻好像还是年轻,并没有感觉到这小子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孙骄!我苗家的亲戚,年纪轻轻,医术了得。”苗老恭维的介绍了一下。
一听是苗老的亲戚,虽然不太认为这个年轻人有什么能耐,但是不看僧面看佛面,谭胜军还是赶紧打了声招呼,“久仰久仰!关于小女的事情,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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