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道长所言既是,是我孤陋寡闻了。那、那个麟儿的事情?”宁员外指着房间。
“走,我们过去。”孟然道。
一群人进了房间。
一名年轻人衣不裹体的躺在地上,面色惨白,比白纸还要可怕,气息萎靡,身体都瘦了一圈,哪怕是个外人,都能够看出来他元气严重亏损过度。
“麟儿!”宁员外急忙扑了过去。
将他从地上抱起来,使劲的摇晃,半天也没见他醒来。
“孟道长这……”
“他精气亏损严重,已经伤及到了本源,想要治好他很麻烦。”孟然摇摇头。
“再加五百两!”宁员外伸出一巴掌。
“员外此言差矣,我们修道中人,钱财不过是黄白之物,看的并不是很重。
不过宁员外一片盛情,我要是再推辞,未免太不给员外面子了。
正好道观需要维修,需要这笔钱。”孟然正色道。
站在原地依旧没有动弹一下。
宁员外一愣,随即秒懂,望着管家骂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去账房取三千五百两银子,外加一百亩上等良田的地契。”
管家急忙跑开,很快再次返回。
将三千五百两银票,还有一百亩上等良田的地契递了过来。
孟然将它们揣在怀里。
走到宁公子的身边蹲下身体,仔细的打量,眼眶都发紫了,嘴唇都没有一点血色,阴气入体,能够支撑到现在,都是个奇迹。
伸出手掌,按在他的脑袋上面,运转法力进入他的体内,将他体内的阴气全部驱散。
白雾蒸发,从他的体内冲出,等到这股白雾散尽。
孟然收回了手掌,迎着宁员外望来的眼神:“令郎体内的阴气,已经被我全部驱除。
不过身体还是太弱了,我再用法力帮他调养一下,这段时间你再给他多补充一点大补之物,不足三个月便能全部恢复过来。”
“会不会留下后遗阵?”
“不会!”孟然摇摇头。
在他体内留下一道法力,韵养着他的身体,所以我这才收回了手掌。
“醒来。”孟然喝道。
原本昏迷的宁公子,直接被唤醒,茫然的睁开了眼睛。
望着眼前的这一切,面露不解:“爹,这是怎么回事?”
“我先回去了,你们聊。”孟然道。
“采成你先带孟道长下去休息,一定要照顾好他。”宁员外吩咐。
“道长请!”宁采成做了个请的手势。
离开房间。
在宁采成的带领下,进了外院一间客房。
“你怎么还不走?”孟然问道。
“那、那个能不能借我一点钱?”宁采成心虚的低着脑袋。
“你要钱干什么?宁员外包吃包住,每个月还有钱拿,你的钱呢?”孟然不解。
“被我用完了。”
“不借!”孟然一口回绝。
将他赶出去,关上房门,坐在床榻上面。
“我又和你不熟,还想借钱,就凭你这小白脸?我又不是女鬼,撒娇没用。”
一夜无话。
第二天。
孟然醒来,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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