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高阳还是十分美人胚子的,足以当得起这首诗的描述。
虽说房遗爱也不知道,别人的十三四岁是怎样的。
但感觉绝对不可能像是高阳这样,胸前已经是隐隐有了弧度。
而且还是在隔着襦裙的情况下。
这襦裙穿起来,本来就会隐藏一些身材的信息。
但是对方这都能隐隐见到有一些弧度……
那就十分不简单了。
咳!
然后情不自禁地,他就念出了这样一首诗。
……
而他这一念,自然而然。
这也就吸引起了高阳的注意。
毕竟没办法!
这些句子在高阳听来,实在是太熟悉了。
高阳随后便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房遗爱便开始装傻充楞了起来。
回道:“我刚刚有说话么?”
高阳急了:“你刚刚有说。”
“喝粥。”
房遗爱继续喂着她。
而高阳在囫囵吞粥地喝了一口后,也是道:“你刚刚有说,你刚刚明明说了!”
房遗爱便道:“咳!那一定是公主你听错了!”
然而高阳听得真真切切的。
而且,她居然还能记得住。
这倒是一件稀罕事。
因为在房遗爱自己看来,唐朝的公主里头,应该没有几个是正儿八经地过学,读过书。
感觉都是纨绔子弟比较多,像什么打马球、斗鸡这些才适合她们。
只见高阳说道:
“你说了!‘云想衣裳花想容’,后面……后面就记不住了。”
而既然对方已经听到了。
房遗爱也没法否认了,便回道:
“额……我是有这么说过。”
“因此呢……”
房遗爱便看着高阳。
高阳明显觉得方才的句子驸马念得不错,她还想再听一遍。
“你再念一遍!”
高阳便道。
房遗爱: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
听完,高阳便有点激动,“就是这四句!”
只见她低头琢磨了片刻,然后抬头对他道:“这四句是不是之前在哪里听说过?”
房遗爱便道:“公主是觉得这四句哪里熟悉了?”
高阳:“你在这之前是不是有说过?”
房遗爱:“公主应该是指之前我说过的赞美公主的话吧。”
“对!没错!就是那个!”高阳便道。
“所以说……那又如何?”房遗爱便道。
高阳一听,也是不由得有点愣住了。
对啊!
那又如何?
虽说驸马如今的确是把四句话给念出来了,但是,这也无法证明就是他写的啊。说不定这就是他之前准备好的却扇诗,只是一时忘了而已。但是……这四句要是拿来作为却扇诗,岂不是比之前他说过的那些话还要简洁,他又怎么可能会记不住?
之后便道:“不如何。不过本公主还是想问一下,这是不是你写的?”
房遗爱便道:“不是。是有人给我写的。”
然后高阳便立刻泄气了下来。
想想也是。
驸马就是一介武夫,他那懂得什么作诗?
只能说……
还是她高兴得太早了。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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