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陈宝珠打电话来时特有的铃声。
手机铃声个性化,有时候不用看来电显示,也知道是谁来电了。
因为陈宝珠是一个很花心的老板,所以,陈虞才给他的来电设置这样的铃声。
陈虞急急掏出手机,拇指一抹,接听来电:
“兄弟,到了没?我到了江边!”
“到了,我在江边等你,就在东方明珠塔的那处迷人的倒影前。”
“好的,马上到……”
“啪!”
“嘟嘟嘟……”
陈宝珠挂上电话,跑步而来,气喘吁吁地问:“兄弟,什么情况?”
陈虞笑了笑,把事情经过详细地向陈宝珠述说。
“那是好事呀!放心,兄弟,我一定会回去支持你,并动员在沪商会会员一起去支持你。”
“谢谢会长!你不努力,没人替你坚强!”
“哈哈哈哈……”
两人都仰天大笑起来。
陈宝珠又含笑说:“兄弟,你到了基层,那就不再是干多干少一个样,也不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可得想好喽。”陈虞边走边说:“谢谢提醒!我懂的。我到了基层之后,必将俯下去做群众的牛,站起来做群众的伞。一定做到‘若济巨川,甘作舟楫。若岁大旱,甘作霖雨。’”
陈宝珠若有所思的,与陈虞并肩而行,走了几步,又侧身问:“你现在有什么思路没有?”陈虞笑了笑说:“还没到基层,这得先调查研究。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嘛!不过,我也有些思考,那就是到了基层之后,牢记发展是第一要务,抓住招商引资这个牛鼻子,突出项目建设这个总抓手,把握服务企业这个着力点,强化环境优化这个关键点,注重民生改善这个落脚点。”
陈宝珠感慨地说:“兄弟,你说的很好。你的脑子反应快,口才也特别好。不过,基层工作也没你说的那么简单。我也是农村出来的,我了解农村的情况。”
陈虞信心满满地说:“没问题的。到了基层,我会成全别人,恶心自己。”
“哈哈哈哈……”
陈宝珠被逗得大笑起来,还笑出眼泪来。
但是,陈宝珠也明白陈虞这句通俗易懂的话的内涵。
随后,两人沿江散步,两个小时后,两人都累了,离开江边,来到南京路步行街,找了一家西式牛排餐馆,饱餐一顿,便各自驱车回家。
只是,对感情很专一的陈虞,怎么也睡不着!
他和路露的情感事故,再次浮现在脑海里……
……
陈虞顿时心寒,他来自穷山区,虽然驻在海城这样繁华的特大都市,但领的却是欠发达地区天河市的工资,月薪才万把块钱,哪有在海城的购房资格呀?
而且,他刚来这里也就八年,哪有落户的资格呀?
但是,路露在他心里太美了。
他舍不得刚见到路露,就被路母如此赶跑,便着急地想说,“有有有,都有!请伯母放心,我一定会善待你闺女的。”但是,他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没,没没没……”
路母大怒地吼道:“这两个条件都没有,你还敢和我闺女在一起?你神经病呀?滚!老娘不想再看到你,滚啊!”
陈虞战战兢兢地说:“是!我,我我,我滚!”
他侧身一躺,就地打滚。
他竟然真的滚着走。
“喂喂喂,你别,别别别,别啊!”路露又惊又怒又喜又甜又难过,颤声惊喊。
她急跑向正在就地翻滚的陈虞。
她疾步上前,按住了陈虞,扶起了陈虞。
陈虞趁机倒在她怀中。
“路露,你,你,你还是我闺女吗?你疯了?”
路母又惊又怒,拔点针嘴,翻身而起,大吼大叫起来。
也就在此时,陈虞才明白抱着自己的大美女姓路名露。
此时此刻,他躺在温润如玉的路露的怀中,心里激动无比,热泪盈眶。
他真想大喊大叫:路露,世界那么大,遇到你好难!!!
路母疾冲上前,要拉开路露,要扇陈虞几个耳光。
但是,陈虞就地打滚,还被路露这样的大都市的超级气质的大美女抱在怀中,顿时就吸引了那些在排队挂号的患者或是患者的家属过来围观。
当路母跑过来的时候,路露和陈虞四周已经围起了人墙。
路母伸手去拨,去挤,却怎么也挤不开人群。
她踮起脚尖,却仍然被高个子的人挡着视线。
人墙里的一切,她都看不到。
她气得血压都上来了,头晕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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