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由虚假和欺骗组成的,我很早就明白这个道理。
我并不讨厌这个世界,也并不会怨天尤人的想要反抗此。我知道,世界是无法被改变的。
世界会随自己而改变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评价他人是靠着固定观念和印象而已,孤独的人会被迫孤独下去。
要是因努力而引人关注的话,只会成为被攻击的素材。所以,我趴在黑暗伸出,努力的生活在那无人关注的角落里。
我不会承认友情这种东西多么的美好。
看谁的脸色,讨谁的欢心,保持联络,迎合话题,不得不做这么多才能维系的友情,根本不是友情。说到底也不过是附和的回音壁而已。
制造出话题,附和话题,表现出对对方回答的同感。在这个过程中缩小对方的进攻区域,同时也是不着痕迹的告诉对方自己的守备范围。所谓的和人好好应对的行为,不过就是欺骗自己,欺骗对方,对方知道自己被骗,自己也被对方所骗,这样的连锁循环而已。说到底也不过是虚伪、猜疑和欺瞒而已。
所以,我没有朋友,也不会拥有朋友。
而刚才我所做的事情,只不过是可怜的夏虫被雪白的冰所震撼到了而已。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忘记了自己是个夏虫,想要尝试去触摸那冰雪。
或许有那么一瞬间,夏虫或许想要变成冬天的昆虫。
但夏虫,终究是夏虫。
而我,终究是孤零零的。
所谓的感动也终究如冰雪般消去,那后面的女孩也不会成为我的朋友。她这般热烈的和自己搭话,那么温和的说出她的名字,又问自己的名字。
又那么亲昵的叫着自己“小纯”,但终究她表达的亲昵和欢喜只不过是因为那个男人给自己点上的一颗泪痣而已。
她所表达亲昵的对象,并非是孤零零的东野纯。而是那颗血红的泪痣,那颗男人给自己点上的泪痣。
“你好,我叫久留奈美,你的名字是什么?”
这句话并非是对自己,对东野纯所说。而是对着自己眼角的泪痣所说,对着那男人所点的泪痣所说。
并非是非自己不可,而是只要点上了泪痣的人,或许她都会兴致勃勃的去和她或者他交谈。用着向自己搭话的方式,去询问那其他人。
然后,和她或者她亲昵的交谈。
然后做出成为标志的事情——亲昵的和别人的名字。
和自己一样,或许她和她或者他之间交流起来会更加高兴,会更加的欢喜。
毕竟自己是孤零零的,而那些人正常的高中生会熟练的接到她发出信息,然后做出回应。在不着痕迹之间互相了解对方,这是自己做不到。
东野纯一时之间又些沉默,她好想知道,但或许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沉默。
那久留奈美还在陶醉的看着东野纯的脸颊,她也不知道东野纯为什么会沉默。
东野纯尴尬的笑了笑,这是她做过的最别扭的笑。不是故意做出来扮丑,不是故意让别人嘲笑。
而是真情实切的不知道怎么办的尴尬的笑,久留奈美捕捉到了这个笑容,她准备开口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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